可能。这是炼的第一个想法。但容不得怀疑，这记手刀已经劈了下来，而且正中脖颈。
仿佛世界一下子清净了，眼皮好累，这就是我和她的差距么。手中的剑也不经意落下了。
还没来的急昏迷，却又被一阵生疼给刺激了。依旧是学炼，依旧比炼更快更猛。“咔”，炼想叫却又叫不出来。肘击。她竟然把招式照着搬了过来。但是，明明袭击的是肩胛，为什么会这样疼痛，仿佛连着锁骨也一起断了。
瞬间泥土飞扬。模糊中，漫天泥尘中站立起了一个黑影。
“居然还能站起来。也对，但，还远远不够。”一条渴望嗜血的小舌从唇间划过，鸑鷟在这一刻放弃了她高傲的形象，反而变得邪恶起来。
炼的左肩，血从肩膀顺着手臂流下。炼的右手，轻轻的按在伤口处。他却微微喘着气。
“碎了么？”
“恩，碎了。”没有声调而平静的语气，仿佛他在述说的是一个和他毫无关系的事实。
风动了。鸑鷟也动了。
一张绝美的脸在眼前无限放大。
右手直拳，左手上钩。
炼刚感到腹部的疼痛，接踵而来，下巴也不能幸免。炼闭上眼。来了吗？又来了吗？呣，我受够了。不，我能坚持。闭着的眼又再次张开。
脚踝传来一阵紧握感，又学我么？我的脸，对不起了。
疼痛不断地传来，从脸，从左肩胛骨，从右肩胛骨，再从腹部。（为什么还要再打一次左肩胛骨，不都已经断了么。模仿！模仿！懂不，什么叫模仿。）
额，完了吗？还站得起来么。疼痛让浑身的骨头都在打颤。
没有双手，我还有双脚，我还可以战斗！
艰难的翻身。挪动着身体。一点一点，明明很轻松的动作，却做得这么艰难。汗不断地滴下。站起来。他对自己说。打颤的双腿，一点一点，站了起来。不行，已经是极限了。啪的一声又跪下了。
“怎么，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了么？那还怎么打败我！”
“不，我可以！”炼冲着鸑鷟喊道。强烈的意识，终于让他的双腿再一次的站了起来。
（还记得之前王的虚影说过，炼的体内还有两股力量么？爆发，还是不爆发呢。接着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