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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谁都没有绝对的把握胜出,打破平衡局面是眼前两边都不愿意看到的,曾经有人想起了还有一个我,几日前提起,被爹一口回绝。
多年过去,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任人摆弄命运的年轻人,他是地位超然的驸马都尉,,没人能勉强他什么,他已经没什么可失去,只剩一个我,他当然不会肯。
重要的是,这些年以来,爹不同意的事,景棠绝不会点头。
而没有景棠,这件事就办不成,因为娘没有嫡妻的名分,若要我成为皇后的人选,必须由景棠出面将我收至膝下,报皇室宗府准许后,给我嫡女的身份,才可奏请立后。
景棠不说话,我也不催,好一会儿,我才听到她的声音。
“言言,我可以给你这个身份,”她语气平淡,一如许多年前她的样子,“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无论你为什么这么做,有什么样的目的企图,”她盯着我,目光坚决,“将来一旦有事,不要管任何人,只要保全你爹。”
十日后,一顶小轿把我接进了容成府,名义上我是自幼身子不好送到庵堂去养的庶出三小姐,如今到了年纪,返家待嫁。
这个时候,我已经是容成锦,名字里面唯一熟悉的那个字被硬生生地去掉,变得尊贵又陌生。同时变得陌生的,还有爹眼里的我,在这件事上,他失去了景棠的支持,惊怒之下无力回天,他不能理解我,甚至景棠,希望追问一个缘由,我们却心照不宣地没有解释,逼得他只得满含担忧地接受了这个事实,立后的旨意很快顺理成章的诏告天下。
至此,我开始日日跟在景棠身边,用了半年的时间,悉心学习如何做一名即将入主后宫的豪门闺秀。
我断绝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任外面沸沸扬扬翻天覆地地找我,也半点讯息不曾流露。
学武的时候,我在天分和年纪上都优于常人,自然可以游刃有余,所以我用了全部的心思精力跟景棠学着宫廷内的生存之道,学着怎样笑着拆解死棋,怎样用刀剑以外的方式杀人于无形。
各个击破不难,难的是把控全局。
景棠告诉我,压制妃嫔,树立威信固然重要,最要紧的还是制衡薛家,既不要压过去,也不要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