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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琉璃的眸像要在我脸上剜起一块肉。
我不由齿冷,疑心真能杀死人。
“皇上躲在假山后看好戏,可发现臣妾和郎毅私相授受?”
黄上龙躯一震,瞪向我的视线凌厉了几分。
“你们一同长大,这东西恐怕早就在你这里了!”
“皇上非要把绿帽子往自己头上扣,臣妾也无可奈何!”
没想到一同长大的情分竟害了我和郎毅。
脸颊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耳膜嗡嗡作响,半边脸迅速起了一个火辣辣的红手印。
龙颜震怒,满屋子的人吓得纷纷跪下。
我跪在地上,扬眸看向打我的男人,盛怒令他与生俱来的气势越发凌人。
“皇上,您为了一块来历不明的玉佩,竟殴打臣妾?”
“你还敢顶撞!洛心鸳,你令朕太失望了!”叶啸把玉佩扔在我脸上。
我的脸红肿一片,捡起那块把我陷入万劫不复境地的玉佩。
月白色的坠子是新换的,也改不了玉佩被人摸过多年的润泽痕迹。
鸳然毅笑四个字已失去了本来的颜色,依稀才能看见。
我恍惚记起什么时候,见过这一块玉佩。
“照臣妾说,皇后在晋位之前原是无宠的,皇上并不太见娘娘。
兴许娘娘耐不住寂寞,与青梅竹马的义兄产生感情……”
尚妃拿腔捏调,嘴里吐出的每个字都像利刃扎入我的骨血。
“尚妃娘娘慎言!皇后娘娘在那三年里并未见过家人,何来私相授受一说?”
香月气急,护在我前头。
我关心的并非别人说我怎样,而是叶啸究竟相不相信我。
他容色一如既往地阴翳,仿佛对我早已失去了信心,随便一个理由都能成为他废弃我的借口。
素锦咄咄逼人地对上了香月。
“只要有心,想什么时候私相授受不可以?
奴婢记得娘娘在入宫后半年里,可是随驾去过一次云州的。
那时候,郎毅向皇上进献了一壶窖藏八十年的女儿红。”
叶啸的容色一沉,如炬的目光扎向我。
尚妃如攥住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是了!皇上,兴许孽情始于当日!”
尚妃摆出正宫的姿态,对我睥睨如尘,“皇后,你可知罪?”
“那么久的事亏得尚妃还记得!皇上,臣妾与郎毅清清白白,若您不信,大可派人细细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