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别人。
李湛心知肚明，却故意明知故问，“秦晖，你看什么呢？”
秦晖顿时回过神来。
“不是要去静安堂听课，去晚了就不好了，走吧。”
秦晖一头雾水。
看着走在前头的李湛，他昨天中了合欢散，不可能什么都没发生，他要找机会问问那个舒儿。
正想着，就见李湛忽然停下脚步。对妈妈说道。“舒儿本世子要了，晚上我来接她。”
妈妈幸亏是见过世面，连忙应下。
“爷。”肃陵拿着信进到书房，“邱生一早送来的。”
东胜逸拆开信，看完肃陵接过，瞥了眼，心下不解，“这定安侯世子是什么意思？”
“细作没有舒儿也会有别人，与其不知道自己身边什么时候多一个别人的眼线，不如放一个自己知晓的。”东胜逸说着，拿起一旁的笔，在纸上写着一行字。
“可是……既如此，那舒儿对我们来说岂不是也无用了？”
将写好的信放进信封。
“那可未必，他只知道这是秦晖的局，以为舒儿背后是秦晖，舒儿于秦晖无用，于我们还是有些用处的。”
东胜逸说着，“交给邱生，让他按上面的办。”
“是。”
“对了，帮我备车，本王要去静安堂。”
一堂课秦晖完全听不进先生在说什么，只顾着琢磨昨晚的事到底成没成，应该是成了吧不然李湛也不会这个反应，可怎么总觉得怪怪的。
李湛靠着窗边听着先生的课正快瞌睡的时候不经意瞥见窗外正朝着这边过来的两人。
一个，昨夜见过。另一个与他并立，想必就是三皇子东胜熙了。
一个意气风发，一个面色苍白，还真是差距立现。
“皇兄近来身体可好？”
“无碍，有劳皇弟挂心。”东胜熙说着还咳嗽两声。
东胜熙瞧着，眼底满是不屑。
“藏经阁修整一事皇兄高见，父皇赞赏有加，皇弟自知还有诸多不足，要多向皇兄讨教，皇兄可别嫌我烦啊。”
“皇弟聪明过人，皇兄我……咳咳咳……”
李湛瞧着这两个兄友弟恭的模样。还真是担心这条路再长一些东胜逸再多说一些话，怕是就要咳死在路上了。
不过这才入秋，他就穿的如此暖和，想起昨夜自己抓他胳膊时的冰冷，不禁身子哆嗦。
真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