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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一个好人的”我微微笑了一下,说那是,心里却将他祖宗十八代给问候了一遍,尽他妈的知道说废话。
那李警官也没有说太多,他们没有给我戴手铐,汽车的轰鸣声很有催眠效果,而我身体也有些虚弱,便不在管,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直到到了派出所审讯的时候,我才从审刑员的嘴里知道了整件事情的经过:这桩杀人案之前的那桩案子还没有解决,也就是说这是起连环杀人案,因此上面十分重视,给他们的压力很大。这次的那个被害者是外地打工回来的一个年轻小伙子,去福兴村找兄弟喝酒,结果第二天都没有回去,后来他家人去问,他那兄弟说根本没来过,于是便报了案,这才在龙拗口找到了一具无头尸体。
审讯室的灯光很亮,两个人,一个审讯员,一个记录员,审我的那人姓韩,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像是刚刚出来,眉毛很浓,但是眼睛却神经性的眨,他身后的墙上贴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大字,他对着我,问我那天从8点到五点之间,都到哪里去了。
我也是老老实实的说“我被奶奶下了蛊,那天晚上是去找冥鼠来解蛊,我捉到了一只,后来被我大舅的同事放走了,对了,那个刘鹏找到了没?”
那韩警官盯着我,哈哈大笑,说我大舅也是这么说的,你们不会串供吧?
我也笑,说这么可能呢,本来就是这样。他听完后突然一拍桌子,“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认识后面的字吗,还蛊毒,我还南洋的降头呢?”
他一紧张,那眼睛眨的更厉害了,哎,我叹了口气,精神也不是很好,不想多说话,便说反正就这样了,你想怎么办吧。被我这么一问,他反而有些语塞了。又问了一些事情,看似和案子没有什么关系,但是都是极其有技巧的,我这几年再外面的摸爬滚打,对于这些套路还是懂些的,不过我确实没有犯事,他也问不出什么。
那个韩教官审了我两个多小时,一无所获,便让人将我关了起来,说要先关押二十四小时。我感觉到这程序有些不对,无凭无据就押人,这明显是有问题的,不过在这我也不好说些什么,所谓天高皇帝远,便也只能够暂时听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