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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豪那比蒲扇子小不了多少的巴掌肯定会扇到自己的脸上。
“左爷息怒,息怒。”甘千虽然性情有些刚正,但是凡事也有例外,“六爷的案子,在下已经和同僚尽心去查了,不出三日必定给左爷,给左家一个交代。”
左远豪撒手放开了甘千,大手一挥几个随从拿着抬杠走了进来,干净利落地将左元志抬下了山。
甘千一干衙役眼巴巴地看着左远豪等人将左远志带走,旁边的一个衙役小心地问道:“捕头,就这样让他们抬走,陈县令那里不好交代啊!”
甘千正准备一巴掌扇过去,半空却又停住了:“交代个屁,左家想把人带走你敢拦,***陈草包摆明了让我们背黑锅。”
甘千口中的陈草包正是宁县的县令陈道一,按照大明律例,左远志的尸首在案子未了解前不得下葬,但是看左远豪的意思摆明了是不鸟陈道一,一边是大明律例,一边一县豪族,陈道一果断地将甘千推到了前面。
左家一行人来得很快,回去的时候却废了不少时间,比去宁县时多花整整一天的时间。
冥武县
城门前,张二狗正伸着懒腰看着城楼下已经聚集起来的民众,几个手持水火棍的衙役正推攘着拥挤的人群,口中还不是谩骂着。
“快把人分开,左家的人来了!”张二狗俯下身冲着城门口的同僚大声的吼道。
不用衙役多说,拥挤的人群在一瞬间就分出了一条足够马车行走的通道。
左家长长的马车队缓缓地从人群的夹道中走过,通道的两边,好奇的民众伸长着脖子想要窥探车队中央的棺材,几个自以为消息灵通的人正相互吹嘘着自己的猜想。
“哼!”左远豪从两个正在大肆吹嘘的贩夫身旁走过,冷冷的哼了一声,脸上原本就已经够吓人的表情变得更加的渗人。
两个贩夫被左远豪的冷哼吓得差点跪地,见左远豪这是瞪了自己一眼,这才转身逃离了人群。
一连五天日,左家上下哀鸿遍野,白色灯笼挂满了整个左家老宅,平素里都要练武的内外门弟子们也都歇了下来,静静地等着左远志下葬的一天,谁曾想到,眼看着头七只剩下了两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