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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腹一紧,浑身开始颤栗,身上泛起一阵潮红。
奂子衿的脖颈上落下星星点点的吻,多多单瓣梅花在如雪的肌肤上绽开。
景柯伸手入怀,刚触到润滑的肌肤,忽然加重了力度,狂躁不安,仿佛要把她贴到身上。
他去褪她岌岌可危的里衣,玉手刚要揭下……
“公子,奂亲王府的人带了御林军,拦不住,已经冲到了苇塘旁边将苇塘包围。据说是皇上宣子衿小姐觐见。”木乐硬着头皮道。
景柯眸中已经恢复清明。
他伸手拉拢奂子衿滑落的里衣,轻轻一笑:“哦?白长笠找她?何事?”
“属下不知,据说今日早朝后便宣了,只是奂亲王找了一天没找到人,知道子衿小姐在公子这后便赶来了。”木乐知道受罚是一定的了,垂下头。
景柯皱眉,向身后道:“去给她准备好醒酒药,叫且笙跟我一同进宫,你,我不用说了吧,十天。”话落,飞身而下。
留下木乐一个人顾影自怜:“就知道……”叹息一声,也飞身而下,叫来几个婢女嘱咐几句,匆匆离开。
宫羽内部是檀木柱子,朱红的漆虽陈旧可是因日日擦拭而微微发亮。
景柯抱着奂子衿走过,步履稳健,轻轻将她放在床上,对丫鬟吩咐几句,便出了房门。
尔后赶来的婢女见有几人已经在为她穿衣,走到床前便开始给她灌药,虽急切可是一滴未漏。
奂子衿用杏舌抵出些药水,那丫鬟见了连忙帮她擦拭干净。
半柱香的时间她便醒了,眯眯眼,眨巴着看着脸红了一片的丫鬟,问道;“刚刚发生什么了?我怎么在这里?”
那些丫鬟互相看了一眼,齐齐摇头。
“怎么跟个拨浪鼓似的,来,你说。”奂子衿指指那个最小的丫头。
其他人赶紧后退了一步,给那丫鬟让出一片天空。
那丫鬟脸更红了,跟熟透的螃蟹一样,喏喏道:“子子衿小姐,奴婢不知道,您快快梳洗吧,皇上宣您进宫呢。”
“皇上宣我?我跟他又不熟。他宣我做什么?”奂子衿挑挑秀眉。
那丫鬟再一次瞟见奂子衿仰头时露出的“梅花瓣”,使劲的把头一低:“子衿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