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在地宫久久回荡。
熟睡中的我猛的惊醒,心头萦绕着不安的感觉,我缓缓起身,陌儿梦呓了一声,翻了个身,又熟睡了,我给陌儿拢了拢被子,披衣下床,打开窗户,看着庭院里清冷温柔的月色,石阶夜色凉如水,心头不安的感觉驱散不开,不由得皱了眉,难道这次出门我有劫难吗?
“李布衣,本主给你考虑的时间够多了,怎么,还想不起谁是天女吗?”黑衣男子阴冷的对拷在刑架上满身血污的布衣神相李布衣说,银色面具在篝火的照耀下闪着阴森的光芒。
“没有天女这回事!”李布衣狠狠瞪着眼前的男子。
“再问你一次,天女是谁?”男子的语气依然冰冷,森寒的眼眸里闪着狠绝的杀意。
“没有天女这回事!”李布衣紧咬牙关不改口。
“是吗?”男子忽然笑了,拍了拍手掌,一个精瘦的中年男人被两个黑衣男人带了进来扔在刑架前。
“对不起老爷,他们抓了我的家人,我才不得不说的,我没有办法啊老爷,如果我不说,他们会杀我全家的,你就把天女是谁告诉他们吧……”“管家你!……”李布衣看着跪在地上磕头的管家,长叹一声,闭上眼睛。
“李布衣,还没有天女这回事吗?说!天女到底是谁?”李布衣只是紧闭双眼,一声不吭。
“不说?”男子冷冷的笑了,眼里闪着逗弄猎物的光芒,李布衣心里忽然涌起强烈的不安感觉。
“带进来!”一声令下,一个黑衣人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手里抱着一个婴儿。
“韶儿!”李布衣惊呼一声,怒瞪着男子,眼里像要冒出火来,“你们为什么抓了我的儿子?”“你知道为什么,李布衣,本主的耐性是有限的,再问你一次,天女究竟是谁?”男子抓过婴儿,锋利的剑泛着寒光在婴儿的脸上划出一道伤痕,顿时,婴儿的哭声响彻整个地牢,鲜血涌出,染红了婴儿的半边脸。
“不要!!!”李布衣拼命挣扎着,声嘶力竭的大叫,刑架被拉扯得哗啦啦的响,“你们这群没有人性的禽兽!拿一个无辜的婴儿来要挟我,无耻下流卑鄙!!!”“还不说是吗?”男子拿起无数次烙在李布衣身上的烙铁对准了婴儿的脸,看着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