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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逼我把她弄成重伤,只有这样,谷决才会更加痛恨我。
丁小弃嘴角挂着血,笑起来的样子异常诡艳,就像一朵妩媚妖娆的花。
对,是罂粟花。
有了丁小弃的暗中相助,我成功逃出了地牢,一路向东,准备偷渡出海。
路上,我拿出扎过丁小弃的那把匕首,上面还沾着血,我将它在空中挥舞几下,便抢到了一个路人的钱。
之后,我又偷了几件衣服和一些吃的,来不及休整,便马不停蹄地往港口奔去。
秀城是个大城市,偷渡客很多,门路也不少。
我找到了一个运货的,想藏在他的货船底下偷渡出去。
运货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一口黄牙,连指甲盖都是黄色的,嘴里臭气熏天,一看就是个老烟枪。
他冲我嘿嘿一笑,露出猥琐的眼神,目光**地在我身上逡巡,然后,一双粗糙的手摸向了我的胸口。
我忍不住胃里一阵泛酸。
但更令我感到恶心的是,我竟然没有拒绝。
我拒绝不了。
拒绝的下场就是,再次被谷决抓回去。
我不能再回去的。
绝对不能!
老男人开始脱衣服了,露出油腻的身材,他抽出腰间的皮带,狠狠抽在我身上。
我不敢动弹半分。
他压到我身上,黏腻的口水舔了我一脖子。
我闭上了眼,不想看到这张令我作呕的脸,可失去了视觉,我的四感却更加明显了。
铺天盖地的恶心感。
这时候,我可耻地想象起,谷决伏在我身上吻我身体的模样,或轻或重,或舔或咬,却从没有像这般令我感到倒胃口。
原来有些留恋,真的是靠做出来的。
我咬紧了牙,一只手探到背后,摸到了那把被我藏起的匕首。
正准备抽出来威胁这个恶心的老男人,突然,外面的码头传来一道震天的枪响声。
老男人被吓住了,匆忙起身出去看。
我也跟了出去。
来的人穿着军装,身板笔直,我认出来,那是谷决的一个手下。
我赶紧缩回了身子。
他环顾码头,声音洪亮:“太太,阁下在墓园等您。他说,如果在十二点之前您没有出现,他就刨开余海飞和易晟的坟,看看您是不是躲在里面。”
说完,他再对天空放了一枪。
声音炸开,我的心也瞬间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