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统看成林清了。
萧统还没来的及答话,就听林巧儿却抢先答道,“不,不是我哥,这是杜公子!上回不是和你说过了嘛,这是我上回医治的一个病人。我哥和嘉儿今天又去到城里给刘府送货了。“
王大叔恍然似的,拍了拍前额,道:“你瞧我着记性,唉……老了,老了,好那你们快下山吧。不然天黑了,山里的路可是不好走。”说着便步履蹒跚地沿着山路走了上去。
“嗯,知道了,大叔!那我们先走了,你也慢走,赶快些回家吧!“说着林巧儿便挥手向王大叔道别,路过他身边时萧统也挥了挥手,也算是道别了。毕竟,并不熟识。
不一会儿,看着渐渐消失在山林中的那个佝偻的背影,萧统忍不住向林巧儿问道:“他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一个人住在山上,他没有子女吗?“
听了萧统的话,林巧儿则一脸黯然,但岔愤地道:“有!不过和没有一样!本来,听老人们说过,以前王大叔的家境还是很富裕的,家里有十几亩田,还有一所大院子。谁知,他那个儿子,王棒儿!“说到这里,咬了咬嘴唇,显然,他对这个人印象非常不好。“不是什么好东西,又有个流氓习性,喜好赌博,十赌九输,不几年就把家底败光了,房屋田产都押了。弄得一家人没地方住,他娘被他活活气死了,婆媳也改嫁了,王大叔没地方住,只好住山里了。屋子还是我哥帮忙建的,就在我们刚刚休息那儿。”
听着林巧儿这样说,萧统突然想起了刚刚路过的一个小木屋,依树而建的一间不到十平方米的小木屋,很是简陋。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萧统不禁在心里感叹道。
山里的天气说变就变,刚才还是碧空万里,转眼间,便又是潇潇暮雨了。暮秋的雨,淅淅沥沥的,不大也不小,却淋湿了刚刚准备下山的萧统和林巧儿,待他们跑到山脚的家中时,已逝如落汤鸡一般了。
“好怪的雨啊!也不知林大哥他们淋没淋着。“还不停喘着粗气的萧统说道。
只是萧统不知道的是,自己的未来也就像着天气一样,马上就要改变了,着一切却只因为一个人,一个小人,一个愚蠢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