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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阿金开了口:“前面只是例行公事,你只要照常回答就行了。”
我点点头,依次回答了他:“姓名郑京和,年龄23,籍贯S市,保险业务员,租住在淮西路福山小区A区3栋301。”
“失踪的这三天的时间和案发当晚你在做什么?”猴子继续问道。
“失踪?三天?案发当晚?”我被他的问题问得很是迷茫,我不是昨晚晕倒在浴室被发现送进来的吗?
这次不等猴子重复,阿金就已经开口向我解释:“我们是今天早上6点接到报案,当时你浑身赤裸着躺在角山公园,已经停止了心跳和呼吸。法医鉴定你的死亡时间是昨晚凌晨3点。但是在这之前,你的朋友就来警察报过案,说你失踪了。所以问你失踪三天里和昨晚你在哪里,做了什么。”
什么!角山公园!浑身赤裸!
阿金说了一大段,可是我却只抓住了这两个重点。
我不是在浴室里见到了镜中人从镜子里走出来,然后吃了我吐出来的心脏被吓晕过去的吗?
怎么可能浑身赤裸地出现在角山公园?
要知道,我所住的出租屋和角山公园一个在S市的西边,一个在S市的东边,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
难道有人趁我昏迷,把我一丝不挂地搬去了角山公园?
原本昏迷前的事情就已经无法用常理解释了,没想到昏迷后竟然发生了更令人难以理解的事情。
“咚咚咚!”因为我一直没有开口回答,猴子不耐烦地敲了几下桌子催促我。
“我……”
我开了个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难道要跟他们说我相亲相到一个绝色美女,然后回了家梦见绝色美女引诱我把自己的心挖出来了,结果就在浴室里被从镜子里走出来的另一个恐怖又恶心的自己吓晕了?
这样荒诞的解释,换一个人跑到我面前来说,我不把他当蛇精病才是我脑子瓦特了。
“不用着急,你可以先理一理,然后再把发生了什么告诉我们。”阿金的态度和缓地宽慰我。
我感激地朝他笑了笑,想了想,终于想到了他们之前还提到了,我失踪了三天?
“我失踪了三天?是什么意思?今天多少号?”
“10月25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