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如歌反应过来,朝许一枫喊道:“还不追去?”许一枫见她还说这话,怒道:“你何必说这话!嫣儿在我心中妹妹一般,若追去,不是让她误会?”白如歌道:“嫣儿正在气头上,万一想不开怎么好?先追回再说。”许一枫一想有理,这才追去。
两人相视一眼。绿茵小心道:“绿茵虽是个丫头,蒙小姐眷顾,从未拿我当下人看,绿茵斗胆说句心里话,我看许公子是个一等一的好人物,小姐是个聪明人,哪会看不出来,偏偏连真实姓名也瞒了,我看不必这么小心翼翼,绿茵想,小姐若是喜欢,倒不如真跟了许公子,老爷夫人也奈何不得。”
白如歌拉了绿茵的手,感激道:“好妹妹,难为你想了这么多,相处这许多日子,我怎么会看不出许公子的为人?只是我们两个弱女子出门在外,总是大意不得,不过一个名字罢了,巧玉即为巧遇,我们到了鼎州后,就与许公子分别,他是江湖人,与我们难有再见之期,三五日后各忘彼此,名字还算什么?”
绿茵又道:“许公子的人品、相貌都是难得,对小姐的心意也真切,那易姑爷面也未见,不知性情如何,若是小姐嫁去受了委屈,怎么好?”白如歌皱眉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说,我自幼熟悉礼教,怎么能做出忤逆父母、私订终身的事来?快莫说了。”
绿茵聪明伶俐,见小姐不开心,就劝说道:“我已两日没出门了,正好他们都不在,我们出去走走吧。”于是两人相携出了门。
绿茵见了外面花团锦簇,莺歌燕舞,忍不住翩翩起舞,绿茵小时原是一个游历江湖的卖艺丫头,一日随父亲来到白水镇,可巧遇上白府正为白老爷庆寿,热闹非凡,白老爷得知镇上来了对卖艺的父女,叫到府上献艺,绿茵表演出彩,白清水见着欢喜,叫上前来问话,绿茵大大方方的过去磕头问安,伶牙俐齿的招人怜爱,又见女儿身边没个贴心的人儿,就问她愿不愿意留下侍奉小姐,绿茵自小飘零,跟随父亲四处讨生活,受尽风霜与欺凌,自然愿意留下来,却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