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出来。
好在碧落没有见过他的人形。
“这是我的朋友，有归。”
听到有归这两个字碧落这才扭头看有归，迟疑的多看了几眼，这个名字颇有一些熟悉。
但是定然不会是那个人，她朝着有归微微颔首示意之后看向沈默。
“我这番进宫是为了太后一事。”沈默皱着眉道，“你一直在宫中，可知道太后为何驾崩。”
“这消息传的挺快啊。”
碧落笑了笑，眸子里面却没有笑意，有几分的悲怜。
“太后是撞墙自尽的，没有恶灵，一切都很突然。”
“我带你们去太后那里看看，皇上悲痛欲绝，从太后去世便一直在太后殿中，已经有大半天了。”碧落向来灵动的眼睛带上了一些深沉的感情，“淑妃还不知道呢。”
到了太后殿中，扑鼻而来的是一大股酒气。
沈默不小心踢到了一个空酒瓶，酒瓶滚动的声音在空寂的大殿上响起，她顿时皱了皱眉。
“谁？”听到声音的皇帝立刻看向门口，但那处却空无一人，他忍不住自嘲一笑。
沈默看着他泛红的眼角，模样落魄，比上一次见他时不知狼狈了多少。
“陛下有什么吩咐？”外面的仆从听到了他的声音，恭恭敬敬地站在门口道。
“没有，再走远一点。”
“是。”那仆从退了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四周顿时暗沉了不少，软榻上睡着的太后面色死白，额头上的一块血印已经被清理过来，但看着还是触目惊心。
“母后。”皇上看着软榻上的人轻轻叹了口气，举起手中的酒壶就往嘴里灌，有三分之二都洒在了衣服上面。
“当初朕还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几个皇兄都比孩儿聪明，父皇喜欢大哥的睿智，喜欢二哥的学识，喜欢皇妹的开朗可爱，唯独忽视朕。”
“只有母后你喜欢朕，天天将孩儿唤在跟前，教朕为人教朕处事，这一切朕一直都记得。”
“朕当时在想，朕一定要成为那九五至尊，让母后你成为那高高在上的太后。”
“后来朕做到了。”
皇帝说着说着，沈默突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她看向碧落和有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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