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斗出,狠压进价,哄抬卖价,实行垄断经营?”
杨肇基:“大家放心吧!不就是一个钱知县嘛,如果连他也执迷不悟,那么搬倒他算了。”
居民众:“对,这样就没有人为这黑心财主撑腰了。”
居民甲:“那我们大家就先回吧!”
居民众:“杨先生您可要当心啊,那个许进宝什么损事都干得出来的。”
杨肇基:“各位放心吧,我自有道理。关于购运粮食一事儿,乡亲们推选代表参与一下吧!”
居民甲:“行,这事儿我们明天早晨安排吧!好了,杨先生您留步,我们回去了。”
在县衙内宅里,胡管家和胖县令正在耳语,然后,两个人会心的哈哈一笑。
胖县令:“告诉徐大老板,放心吧。”
胡管家:“那小弟就告辞了。”
胡管家沾沾自喜的向外走来。在门口,遇到了杨肇基。
杨肇基:“呦,许大老板的狗头军师,动作够快的嘛!”
胡管家:“杨大老爷,您省省吧,别拿热脸去贴冷屁股了,不管用的。”
杨肇基和胡管家两个人在县衙门口走了个对面,互相看了看,话不投机,便气呼呼的向县衙内走了进去。
在县城大街上,几个居民正在议论---
居民甲:“听说昨天下午,杨老爷和县尊闹得很不愉快,看来,平抑粮价的事没戏了。”
居民乙:“不会的,听说杨老爷今天进京去告御状了。”
居民甲:“可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呦,等他从北京回来,恐怕早已饿殍遍野喽。”
居民丙:“听说在他临走之前,已经安排骡马队去外县运粮了。”
就在此时,胖县令的官轿在前呼后拥下,招摇过市。
居民甲:“县尊来了,快走吧,别让他问咱们个议论国事之罪。”
听居民甲这么一说,大家一哄而散。
在通往京城的路上,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女跪在路边,身前有一块《卖身葬父》的牌子。
杨肇基和家人杨太下马走过去,近前询问。
杨太:“东家,您为什么不去府衙,就直接去京城呢?”
杨肇基:“他和钱县令都是一丘之貉,我又不是没领教过,还走那弯路干啥?”
杨太:“东家,您看这小姑娘是不是太可怜了。”
杨肇基:“小姑娘,你父亲是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