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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得帝上欢喜,以后将有大作为。
除了陈从,他皱着眉,心思一直不在园中,他不断在盘算自己与林六郎之间的“仗”应该怎么打,怎么打才打得“赢”,既要“赢”得林六郎心服口服,又要“赢”得陈思从此打消了思春之心。
帝上看着陈从,心想“这个老陈虫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他年幼即被扶上帝位,陈从在东逝的父皇手中领了顾命大臣一职,还统领兵部和吏部这两个重要部门,而如果自己现在要结交有志之士建立自己的威信,则要从这些年轻的学子身上开始有所做为。
帝上看看柏子仁,今年这个状元身体单薄,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学子之身;榜眼郑庸,眉清目秀、举止得体,但其从赐酒后,就一直向陈从的身边靠去,不像是可倚靠之人;探花林六郎,英俊的五官,棱角分明,尤其是目光锐利坚定,在一众官员之中,尤显其神韵独超。
帝上正端详着,陈从忽一起身,上书道:“帝上,今年的殿试三甲既已出,可否让老臣着手准备选试,为国家储备良才了?”帝上点点头表示恩准,陈从才满意地挤出一点点笑容,道:“领旨!”
宴散,郑庸拉着林六郎,要和他去漱玉馆再续酒,林六郎不好推却,只好应允。
漱玉馆与陈从府第只隔了一条街,坐在馆中二楼,可以清楚地看到陈府的门口出出入入的各大小官员,郑庸羡慕地道:“六郎,你可知每天到陈大人府中的官员们有多少?”林六郎摇摇头,郑庸继续道:“起码都有二十多人吧!那你可知他们到其府中所为何事?”
林六郎呷着酒,漫不经心地道:“唔,为了自己的仕途吧?”
郑庸竖起大拇指道:“六郎真懂这个门道!”
林六郎笑着摇摇头。
郑庸压低了声音,道:“六郎,你我皆是今年举子,你为探花,我为榜眼,我俩何不趁现在选试还没开始,先去陈府探探门路?”
林六郎不屑一顾地道:“六郎并不需要这些!”
郑庸有点着急,道:“哎,六郎,话不是这样说的,去年就是有些举子,没有在陈府走动,在选试中被涮了,要去各节度使处做幕僚!那里的苦,可不是你我能吃得下的!”
林六郎“唿”地起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