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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云清荷疑惑的是,为何如此,是另有所图,还是其他。
“谢谢二位公子的好意,我们二位还是有些武功底子,常人还是能应付的,不劳二位费心了,再说,二位公子好生茶水伺候,又岂来招待不周,公子真是客气了,我们还要赶路,不劳公子了。”端木蓉强颜欢笑,既然对方以礼相待,自然不能太过不去了。
“姑娘可是嫌在下刚刚的无礼,若是姑娘不让,那姑娘在这好好休息些时日再走不迟,阿紫,收拾两间客房出来,有两位客人,可能要常住鸾羽阁了。”南无凌朝外吩咐着,语言的强势显而易见,若是不让他去,怕是出不了南疆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路上再甩下他们。
几番琢磨下,端木蓉朝南无凌福了福身,还了一礼,“有劳了。”
南无凌淡淡品着茶,不以为然,接受了她的礼,转而叫阿紫收拾行李,片刻过后,阿紫拿着衣物裹成包袱递给了南无痕,南无痕满肚子的疑惑,在递包袱的瞬间凑到南无凌的耳畔,悄声覆语嘀咕了几句,南无凌仍旧一副云淡风轻,南无痕便也不再深究下去。
对于这个哥哥,南无痕一直看不透,做事从来不留余地,每回时时常常出乎意料,让人叹为观止,其实南无痕也并未随便遇上云清荷,在南无凌出行办公时,南无痕去他的书房查找一册史卷,无意中,发现了案几上的一角金薄的画纸,便砚台压着,。安然自然的躺在那,而南无凌从不把闲杂锁物和非珍重之物放置在书房,南无痕好奇的抽出画纸,画面上是一名小巧玲珑的小女孩,薄红的脸颊,鼓鼓的,一袭云罗裳,服装全然不同于南疆的穿着风格,外加纸张的陈旧程度而已定是南无凌的心上人。
从他登上太子之位起,就从未亲近过女子,让人匪夷所思,顿时想看看大哥的中意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究竟何德何能能捕获大哥的心,正巧听闻南疆最近来了它过之人,便去会会,没想到云清荷的面容竟和画上之人有七分相似,便捕了回去。
而云清荷不知道,昔日的小屁孩早已不复当年,而是触手可及,只是她不知晓。
一行人辗转反侧,颠簸几回,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