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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右脑被砸开,脑浆稀稀拉拉落了一地。
尸体的肚子上一道长长的缝针痕,乱七八糟地缠着线,缝处冒出零碎的内脏。
卡兰斯的腿打着颤,跌跌撞撞地就往外跑。
“拜托,拜托,来个人啊!”
她扶着扶手连滚带爬地往上冲,握着紧急通道的门把手将其拼命晃动,可门回应她的只有巨响和抖动。
开不开,开不开,怎么可能!
她想起那些被门锁在里面,最后被鬼魂以极其残忍方式杀掉的惊悚片主角,不禁更用力地撞门了,尖锐的哭喊回荡在整个楼道里:
“不要!不要!不要!!”
一用力按下门把手,门一下开了,卡兰斯心急地冲向楼顶的光明,一路撞得一身狼狈。
她的前脚刚踏出门,身体就软绵绵地倒了下来。一位金发碧眼的女孩蹲下来,她一把抓住了女孩的衣襟,嘴角挤出一丝浅笑:“救我……”
…………
“前儿晚上我住的拘留所兴许是一个不错的落脚处。老范你意下如何?”狄亦桢在转椅上轻盈熟练地转动,时不时回头看一眼病床上的人。
“随你。”费舍沉练的男低音是卡兰斯有了意识后听到的第一句话。
卡兰斯的手指颤动了几下,抿了抿干涸的嘴唇,本能地呢喃着:“水……”
眼前是光圈与黑影的交替出现,随后是唇边的温热。
“早为您备好,我美丽的小姐。”狄亦桢微笑欠身,按下扶手。病床直起托起人儿。他将水呈于卡兰斯嘴边。
卡兰斯动了动右手,才发现她的右手正打着石膏。而左手同样也在挂着点滴。
狄亦桢顺着卡兰斯的速度将杯慢慢倾斜:“对您经历的事我们表示十分抱歉,我们早该让您待在治安局的。”
“让她休息几天吧,您一定不介意的。”狄亦桢转过头去看着孙部长,年近五十的他有着所有中国干部的特点,大腹便便,骄气十足。
“不介意,不介意,当然不介意。”那位骄气十足的部长不知是见了治安软了气儿,还是什么的。满脸堆笑着就应了下来。
“您是中国人吧?”孙部长路过狄亦桢时在他耳边小声叨了一句。拿了张卡就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