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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诱人的香味,有什么东西裹挟着冷气向我扑了过来,我在朦胧的红色里大的了双眼,也只能看见一个影影绰绰的人型。
他压在我身上,用冰冷冷直透骨髓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呵一声:“你逃不掉的。”
我惊恐的张了张嘴,却发布出任何声音,他伸出冰冷的手撕碎了我的婚服,在轻抚我的肌肤,丝丝冰凉吐纳呼吸声从我的耳边轻吻,一直到我的薄唇。
朦胧中,耳边是他沉稳暧昧的声音:“江澜,我的妻……”
……
“啊”
我一下子被噩梦惊醒,睁开眼睛,胸口大肆喘着气,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
从我十八岁的时候开始,一直到现在从未结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结束。
这个噩梦由来,要从两年前说起……
我叫江澜,土生土长的农村人,从小生活在贫穷的山村里。
村子也就百来户人口,穷山恶水,并不很富裕。
两年前的暑假,我去看望外婆的时候意外失踪,爷爷和父母联合村子里的人不眠不休找了我两天,却一无所获,直到第三天深夜,我才像是失了魂似的,带着一身青青紫紫的伤出现在了家里,身上还带着一块血玉。
村里人都说我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
那以后我成了村里的耻辱,也受尽了各种白眼。
回家之后,我一直浑浑噩噩在家发高烧,对许多事情的记忆都已经模糊不清了,父母带我看了多少医生都治不好我的病,村子里的人都怀疑我是邪祟上身,所以才一直都好不了。
我们家祖上曾是风水先生,当年打击封建迷信,很多东西都渐渐没落,到我爸这就没有传承下来。
爷爷为了救我,就拿出江家的看门本事,开坛做法,布阵驱邪。
爷爷做了一天一夜的法事,才勉强救回了我,可谁知我好了,爷爷却从此变得疯疯癫癫,甚至一天狂风大作,他趁着夜色开门跑了出去,从此不知所踪。
从那以后,我成了村里不祥之人,不管谁家人死了,孩子病了,地里番薯被人挖了,还是母猪少生了个猪崽子,全都怪在我头上。
为了除晦气,村里的人请来一个老道士,老道士张口闭口喊我妖孽,甚至扬言说,我活不过二十岁。
而我离二十岁,还有不到半年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