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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坚定了自己爱护动物的决心。
倭瓜学长透过他啤酒瓶厚的眼镜片,一脸兴奋的望着我:“你叫顾颜漫吧,我叫重阳,初次见面,幸会幸会。”
其实要说幸会和也该是他和小龙女师祖林朝英,干自己何事?
我干笑着点了点头,正想着怎么才能不动声色的溜掉,却猛然间发现自己面前倭瓜学长漾满爱意的眼神,突兀转移阵地着看向了自己身后。
我本能的回头去看,虽然中间隔着巨惹眼的倭瓜,但我还是轻而易举的觉察出自己的心跳慢两拍,徐切切用她那敷着绿色海草面膜的脸郑重其事的告诉我,我那叫动情了,就像是猫科动物一样发春了,虽然听完徐切切的话我很鄙视她,但有一点她说的没错那就是我在第一次见源野时便对他动了心。
当我将我要倒追源野的宣誓抛出给徐切切时,并且义正严词的告诉她,曾这一刻起,她便是我顾颜漫的僚机。
徐切切一哆嗦吓得从床上滚了下来,摔得龇牙咧嘴时还不忘苦口婆心得开导我:“源野那哪是人能喜欢的啊?顾颜漫,你脑子坏了吧?”
“我可以不当人,但我一定要喜欢他。”我摆明死猪不怕开水烫任尔东西南北风大无畏的精神看着徐切切。
那一刻我的姿势绝对是酷毙了,估摸着老毛下令走万里长征也是这个表情。
徐切切一把抹去脸上绿色的海藻面泥,咬牙切齿道:“顾颜漫,你多会儿当过人?”
可能觉得方才的话不足以将本姑娘泛着火苗的感情彻底给掐灭,徐切切顿了半响接着补刀道:“顾颜漫,源野的数学拿过全国奥数一等奖,这么来看,你是很难和他有共同语言的。”
徐切切的话挫伤了我那颗脆弱且又不服输的心,就数学一方面来说,我和源野产生共鸣的困难程度,不亚于要俄罗斯和美国谈共合体。我挣扎了半响沉思了道:“我语文好,虽然我们俩在一起是源野却有点吃亏,但我们俩的后代绝对是文武双全的奇才。”
徐切切龇牙咧嘴的没了话。
总之,我没有下任何血本的请到了当时在我看来没有一点经验,却在“谈情”一字上甚是勘悟的徐切切当了我的情感军师。
深刻熟读《孙子兵法》的徐切切认为,要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