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长大,对喜怒不形于色的寒寂,却也是畏惧不已。他眯了眯眼,吐吐舌头:“喂,你想干嘛?”
寒寂在宽大的椅子上打个滚,坐了起来,看着乌云,却是并不说话。
乌云迫不得已,扁了扁嘴,作了个四方揖:“属下办事不力,请教主责罚。”
寒寂托着腮:“你说怎么办吧。”
乌云想来想去,壮了壮胆,高声说道:“属下愚见,教主不当重色轻友,为一女子伤了兄弟间的和睦。”
寒寂皱皱眉头:“别自作多情了,谁是你兄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好意思在这瞎嚷嚷。”
乌云不服的叫道:“我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好到哪里去?不过也就是个情种罢了!”
寒寂支着桌子:“你反了啊!”
乌云吓得一身冷汗,连忙转开话题:“寂儿,你脸色怎么这么白?哎呦喂,你不会真的用内力去救那个又臭又硬的冷什么玩意的,啧啧啧,果然是情种……”
寒寂抄起桌子上一杯滚烫的热茶,迎面向着乌云泼了过去。乌云烫的哇哇大叫,把粗蛮汉子的本性全部发挥出来,大骂寒寂的祖孙八代。寒寂无动于衷,想笑却是笑不出来,心理压抑着,捧着脸,一言不发。
乌云骂的够了,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看到寒寂一张冷冰冰的脸,又把到口的话吞了回去,转为关心:“寂儿,你到底怎么样了?不碍事吧?”说着,假惺惺地凑上前去,把手搭在寒寂脉搏上,寒寂不及甩开,乌云这次是真的着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体内怎么一点内力都没有?快快快,我去叫人过来看看。”
寒寂叫住他:“放心吧,本座定然不能先你而死。”
这话虽是气人,乌云担心寒寂,也并不计较:“我去找她给你看看,你等着,别乱动。”
寒寂站起来:“死不了!不劳你费心!”
乌云一怔,知道寒寂说这话时真的生气了,回过头道:“寒寂,你干嘛如此逞强呢?我知道,你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纸包不住火的,迟早要公诸于世……”
寒寂打断他的话:“什么意思?我干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了吗?教里的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你以为,刺杀钟义诀真的是我下的命令吗?你以为所有人都是一心一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