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所,颤抖着爬上了轿子。而那些提轿子的人也是快步朝着王府走去。
同一时间,竹蔓玲回到屋内,看向房间里的书架,就往那个书架走去,没走几步,就到了书架前。
竹蔓玲在书架前站立了一会儿,看着那些书,眼神微闪,然后就伸出那有着茧子的手,那修长的手指从书边划了过去,然后,忽然停住,从书架中缓慢地抽出了一本微微泛黄的书。
就拿起了那本书,捧着胸前,朝着有卓椅的方向走去。
之后,竹蔓玲就坐在椅子上,把那本书放在桌子上,然后将它摊开,翻到自己和河梅川自己制作的书签叶子所夹着的某一页,看了下,手指微动,扣桌的声音有规律地响起。
而竹蔓玲却看向窗外,眼神飘忽,也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
——
在另一边,河梅川一回来,就接受到了身体里的记忆,接收后,就知道了这件事,然后,河梅川将眉头轻轻一皱,就没有任何的表情让别人看到了。
河梅川现在也是在房间里,他站在那里,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些跪在地上的人,然后走去,坐到一张雕花的大椅上,轻轻摩擦着手上拿着的纸条,看着那张纸,表情莫测。
谁都不知道河梅川在想些什么,要去怎么处理这些犯人。
在场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都是僵直着身体,也不敢偷偷地看向河梅川,唯恐将河梅川惹怒了。
那些跪在地上的人战战兢兢的,在痛苦的等待着河梅川下达最后的催命符,而有些人还是在幻想着河梅川能够饶了她们一命,不过,这也是不大可能的,除非河梅川另有想法。
毕竟,河梅川在这府里头,下人们对他的印象就是‘深不可测’,一直都没变过。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能推断他会做些什么,毕竟,河梅川他本人的外在表现也是做的很好的。
在这府里,没有人会敢去反驳河梅川,而河梅川也能很好的掌握好这府里的一切,没想到就这件事就将河梅川给打击了。
可能河梅川最近没有再去注意这府里的动静,而他自己也有些心不在焉,常常会想到竹蔓玲。
但河梅川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