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帝王家。考功名,出仕是天下士子最高梦想。冷凉寒一句‘也配让朝廷因你丢脸。’暗喻胡半不配做秀才。
今日之事,虽然是他妻子失节在先。要是没有捅到官府,民不举官不究,多半也就女人打碎牙齿肚里吞,不了了之。
可真要弄到台面上,他一个无情无义,薄情寡性的臭名还是跑不掉。说不得,他这秀才功名也就到头了。
革去读书人的功名,不亚于废了武林高手的武功,生不如死,不外如是。
胡半忍无可忍,瞪眼望着冷凉寒,就差撸袖子上手了。
“咳……”李妙宗使劲咳嗽了一声,提醒这俩人,他这个钦差还在这里呢。
冷凉寒是不怎么把李妙宗放在眼里的,他一个死了几百年的举人,八百年也轮不着当朝的官来管。
胡半就不一样了。闻声立马出了一头冷汗,转身弯腰,向李妙宗又施了一礼:“大人恕罪,学生一时激愤,失态了。”
李妙宗抬头看了一眼炙烈的太阳,他坐在这里半天,都快被晒晕了,哪儿有心情听他们吵架。望了一眼兀自哭泣的妇女:“那娘子,你不要再哭了。听本官的论断。”
妇人强自止住哀哭,重新跪在地上:“是。”可话一出口,还是止不住流泪。
李妙宗也是无奈。她望着那妇人:“你和你丈夫只怕缘分已尽。不如这样,让他写下休书,发还你的嫁妆,你们从此两无牵挂。你自去投胎,他自娶新妇,如何?”
妇人的哭声猛然大了起来,可还是点了点头。
李妙宗看向胡半。
胡半顿时有些不自然:“她哪里有什么嫁妆?”
“这个不对。”李妙宗道:“你不要欺我年轻,就不懂这些。但凡女子出嫁,必定会有嫁妆。你这样说,难道是要侵吞她的嫁妆吗?”
他倒不是多么替这妇人鸣不平,主要是他被晒的有些受不住了,不耐烦在这里啰嗦。一个要休妻,一个没意见。写完休书,发还嫁妆,就这么简单的事,干脆利索有什么好纠缠的?
“学生怎会做出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