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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车就骑得飞起,一路飙回小出租屋。
要说起陈让和谢怜情。两人自幼相识,双方父母是初中同学,算是老交好,要不是陈让早早出了柜,估计两家早就准备当亲家了。所以自然而然,上了大学,陈让就是谢怜情最放心的室友了,两人只住了半年宿舍就搬了出来,租了一间离学校不算远的小屋子。
说来也好笑,这两人家境也不算差,可上了大学后,却坚决不再拿家里的钱了。无奈之下只好过上勤俭节约的养生生活,连出行都变得低碳环保起来。
陈让一打开门蹬掉鞋子就狂奔向懒人沙发使自己陷了进去。谢怜情内心一阵狂槽后将鞋子摆放整齐,又把懒人拎了出来丢回房间。
爬回自己屋装死去——谢怜情一撸袖子正要走,眼神却瞥见突然出现在陈让床头的、以前从未见到过的......
一个,本子?
陈让循声望去,显然也看到了本不该存在的东西。本子封面是纯白色,有几根黑色线条毫无规则地填充进去,组成了一个看起来奇怪但又合乎常理的封面。
这什么玩意儿?陈让有点嫌弃的揪起本子的一个小角。
谢怜情回到自己房间后,同样也发现了一个类似的本子,只不过封面的线条有一部分改动。她拿起本子翻来,第一页印着血红的几行字:
熊娃娃、熊娃娃,你在哪里呀?
爸爸在找我,不要出声啊。
一下两下、妈妈的血溅上发卡。
好痛呀!
陈让恰好念出声来。
谢怜情:这不是今天听到的那什么恐怖童谣?
陈让:呵呵,遭报应了。
本子只有这一页,或是说,只能看到这一页。这是种很奇怪的感觉,硬要形容一下,大概就是,你心里很明白这个本子是个完整的、能记录很多东西的本子,可你就是只能翻开这一页。
陈让开口:呃......这什么意思?还是谁的恶作剧?
谢怜情随口应着:好问题,反正我不知道。
两人只好暂时作罢。毕竟于现在而言,先想好晚饭吃什么好像是个更重要的事。
陈让揉了揉肚皮,一边准备着着燃脂运动,一边趁着间隙在网上搜索关于这个童谣的事。他直觉还是觉得这件事不容忽视,可网络上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