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忽略了那么多来自大自然的美好,那个为一片树叶飘落而伤感,为一朵花凋零而哭泣的的事情,仿佛是前辈子的事情。
没走几步,李哲轩便趴在梅月浅肩头睡着了,梅月浅加快了步子,怕夜风吹了李哲轩背心会着凉,好在回家的路是下坡,中途朱子程说自己背一段路,梅月浅摇头拒绝了,李哲轩已经睡熟了,换手会把他吵醒,惹恼了哄起来就麻烦了。
到门口,梅月浅左手托着李哲轩的屁股,从斜挎包里掏出钥匙开门,朱子程抢在她身侧开了灯,梅月浅把李哲轩背到床边坐下,一手托着他的背,轻轻放在床上,梅月浅顺势倒在李哲轩身边,这才发现自己的两只胳膊已经麻木,腰背也酸痛不已,朱子程轻轻拉开薄床单,给李哲轩盖上。
梅月浅瘫倒在床上,用目光示意朱子程自己去洗漱,朱子程听话地进了卫生间洗漱,梅月浅侧身与李哲轩的脸静静相对,大眼睛长睫毛,两排长长的睫毛覆盖住双眼,在眼睛下方投下了一圈阴影,红润的小嘴巴紧紧闭着,睡梦中也透着一丝倔强,梅月浅伸出手指沿李哲轩脸侧划下,一样圆润的曲线,一样的双下巴,活脱脱迷你版的李永辉。
朱子程洗完澡出来,头发滴滴嗒嗒滴着水,梅月浅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到卫生间拿了吹风出来:“程程,我把头发给你吹一下!”
“妈妈,你睡吧,我自己吹就行!”朱子程躲闪。
梅月浅不容分说一把拉过朱子程,左手在朱子程头上抓揉,右手拿着吹风上下左右吹:“头发要吹干,要不湿气重。”
朱子程不再反对,任由梅月浅在他头上折腾,头发吹至八分干,梅月浅关了吹风:“程程,你先睡,妈妈洗个澡就来。”
朱子程听话地躺下,掀起另一半夏凉被盖在自己身上,还不忘给李哲轩掖了掖被角,梅月浅眼睛的余光扫到这一幕,心里慢慢涌起一股暖,有了这股暖,生活中再多的艰难和不堪,都能撑过去。
洗漱完,梅月浅照例数钱记帐,在昨天的基础上,又增加了30元的收入,虽然只有不多的30元,但如果每天都能在头一天的基础上增加30元,一年过去,就会是一笔不菲的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