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面子的问题,而是自保的手段,你说是吧?”
欧阳良天道:“真是个无赖家伙,当年我却那么干脆的一刀砍去我的右臂,扬长而下了大船。”
邵天成道:“别那么说,天下赖赌的又不是我邵天成第一人。”他看看身后的丁不凡与霍天行二人,看得二人吃吃笑了。
欧阳良天道:“看来你是不会自己动手了?”
“我怎么会自己砍自己的左臂呀,你别作梦了。”
他指着身后二人,又冷厉道:“杀!”他又看看上官云江,接道:“再加这么小的娃儿,为了封住娃儿的口,小子呀!你了只有陪葬。”
上官云江未有任何反应,那不是他没有反应,而是他等着师父欧阳良天的吩咐。
欧阳良天早已对他说过,任何场面,必须听他的指示行动,不能自己做主行事。
上官云江只看向欧阳良天。
此刻,邵天成已闪退到了丁不凡与霍天行的身后去了,他边退边吩咐二人道:“干净点,别留痕迹,完了咱们回南京,娘的,洛阳真是冷得早。”
“呛”声起处,两把利刀已往欧阳良天逼来,丁不凡的嘴往右上方撩起来,冷笑得真吓人。
霍天行刀指前方地下,走的啪啪响,显然他在出刀之后,也不放过上官云江了。
欧阳良天也后退,他边退对上官云江吩咐:“干脆点,别叫人小看了咱们。”
“是,师父!”
上官云江早就想拔刀了,他让过师父,堵住了丁不凡与霍天行二人的去路,肩上的猴子往一边抛,道:“猴,闪开!”
“呛”声起处,一把尖刀已在他的手中了,在日落河面的光辉照耀下,丁不凡一怔“:火焰刀。”
霍天行吃吃笑道:“太好了,两把江南出名的宝刀都出现了,哈……他几乎就以为他可以垂手而得的样子,沉叱一声,道:“少年人,你今年多大了?”
上官云江面上不带七情六欲的道:“别管多大,可以杀人就行。”
丁不凡一怔,道:“他娘的,这么小也成精了。”
霍天行道:“他娘的,赌魔的口吻呀!”
上官云江道:“二位杀了我,我师父便也是你们的了,何苦多罗嗦。”
忽听五丈以外,邵天成道:“别被一个娃儿唬住了,你二人是怎么了?”
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