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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鸣着响亮的警笛回去了。
死去的女人身份不明,她并不是本村的,也压根没有人认识她,至于她为什么死在了西岭村,被谁杀死的就更难查清楚,一个月过去了,这个凶杀案成了一个悬案。
调查一直未果,附近的村子和城市也都没有爆出与这女子的年龄长相相符的失踪人口。
虽然西岭很偏僻,但这个玄之又玄的凶杀案却在或远或近的城市和村落中不胫而走,除了对死去女子的各种猜测外,最令人们感兴趣的其实是死人“产子”一事。
葛天自然就是为这这件事而来,他试探性地跟女人提起了话头:“听说西岭村出了件事,是有个女人被杀了……”
女人:“对,好些个记者都为这事儿来呢。”
葛天小声问道:“哦,查清楚了吗?”
女人回应道:“没有。”
葛天“哦”了一声,突然他好像又想起了什么,问道:“好像那个女人死后还生了个小孩,是真的吗?”
女人两眼放出了光,好像一下被这句话焕发了生命力:“有这事儿啊,就是我们家那口子看出了那个女人的孩子还没断气,把它给救啦!”
葛天万万没想到竟然这样误打误撞的地走到了整个事件的核心地带:“他咋知道那孩子还能救活呢?”
女人:“那可不好说,他就有这个本事,一打眼就能看出来。”
据女人讲,婴儿在当天被几个村民用衣服裹着抱回了家,正巧一个王姓的女人在哺乳期,就一并也当了婴儿的奶妈。
现在婴儿的花费都由大伙出钱供着,似乎是理所应当的,谁也没一句怨言,就这样孩子在西岭村安了家。
葛天并不知道,正在他和女人聊天的时候,一双凹陷的可怖的眼睛正躲在屋子一隅的阴影里窥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那双眼睛干瘪却炯炯发亮,宛若黑暗中的两只手电筒,它一眨不眨地定在那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气,比雕塑还安静,比空气更加透明,让人丝毫察觉不到它的存在。
但如果你仔细查看,你会发现它们布满鲜红的血丝,它们渗透着难以捉摸的厌恶与忿恨,它们充斥着无可比拟的鄙夷和狂妄,它们杀气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