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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鹤冲无奈地叹了口气,要与这样一名浑身恶臭的女孩谈话,真是考验他的耐性,鹤冲决定直奔主题:“密洛伊·卓挠,是你何人?”
修瓶的回答也简直干脆:“家兄。”
“他现在何处?”
“与你无关。”
“本王子要见他。”
“想都别想。”
修瓶拒绝得相当直接,苏哈扎漱脸色一僵,偷偷看看小王子,果然他暴躁之气渐升,疏淡的神情也开始变得冰冷。
鹤冲双手交握,轻轻捏了捏拳头,懒声道:“本王子不喜与女子交手,但你既然持有冥弓银箭,便算不上女子,本王愿与你一战,你感恩戴德吧。”
她的冥弓银箭,洛陀山无人能识——果然皇城脚下就是不一样。修瓶两手一摊,笑道:“无所谓,我不挑对手。”
“拿武器,你输了,便带本王子去见卓挠。”
“若你输了呢?”
“本王子从来不输。”
鹤冲口气不一般的狂,惹得修瓶眉眼一笑,“巧了,我这蝶箭瞧你顺眼,准备扎你几个洞。”
鹤冲袖袍轻甩,满脸睥睨之意:“本王子若叫你近身三尺,从此不叫鹤冲之名。”
“噢——”修瓶故意拉长尾音,沉吟道,“那你得好好想个名字了,若想不出嘛,我乐意代劳,我给我家猎犬取的名字,可是相当响亮的。”
“住口!”一直沉默的苏哈扎漱突然上前一步,指着修瓶斥道,“无礼之徒,简直放肆!小王子也是你能消遣的?”
“废话少说,本王子让你三招。”鹤冲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仅将左手轻抚上剑鞘。
午后一片炎热,路旁蒿草垂首低腰渐露萎靡,然森林呼响急促,却是小兽携家带口,齐心朝远山逃奔。
修瓶取下肩上冥弓,她年纪尚轻,无法很好的架住冥弓,若遇强敌,需将弓身立地,方便拉弦。
方圆十里一时鸟兽绝迹,连碧潭的蠢鱼笨虾都紧紧躲在洞穴里。它们天生的直觉表明,危险即将扑近。
修瓶不敢怠慢,鹤冲气息似有若无,令人摸不出深浅。她深吸口气,左手半抬,将细长的银箭于指间旋个圈,凝气丹田,方把银箭架上弓弦,娇喝道:“蝶舞·乱!”
冥弓仅有一张,银箭仅有一支,然对峙之时,犹胜千弓万箭。
修瓶尚不能随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