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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错都没有。”
梁信哲为了给自己开脱,怎么能这么胡说八道?
“我什么时候跟踪你,存心来抓你让你出丑了?梁信哲,你出轨还污蔑我?”我气不打一处来,抓住梁信哲手臂,质问道。
“抓都抓了,还装什么?你不是最擅长跟踪调查拍人隐私吗?你知道这事多久了?我说出差你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你不是存心的,能那么巧,知道我这个时候和若依在一起?你连门都不用敲,直接就进来了,这机会算了多久,才能那么准!”
梁信哲原本在一家不大不小的杂志社打工,那地方依仗着是个大企业投资,走的是论资排辈的晋升路子,他做了几年连个主管都没有捞着,总是抱怨出头无望。
我觉得他也挺委屈的,要模样有模样,要头脑有头脑,与其在那里等到头发白了,稳定却没有希望地完结职业生涯,不如出来搏一搏。
原本说好几个朋友一起创业,但那几个都熬不过,半途纷纷退出,梁信哲也一度很颓丧。
为了支持他,我们投入了所有的钱。
当时,我们面临的现状是:杂志社结束是亏,不结束可能亏的更多。
左思右想了几天,我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想法,把自己那份不错的工作辞了,一人身兼记者撰稿摄像,甚至端茶小妹装修小工搬运工地陪着梁信哲,愣是将他的杂志社撑了过来。
如今的杂志社虽然比不得那些响当当的一流品牌,但在本地也颇有些名气,经营得欣欣向荣。
而我成了一个没有具体职位,却又什么都干的……我也说不清楚到底算啥的人。
想不到,我们买了车买了房,日子才过好了,梁信哲就给我闹这么一出。
而我以往那些被他津津乐道抓热点的本事,现在成了我怀疑他跟踪他的证据!
“我没有!是你发信息让我来这里的,不然,我早知道你的破事不会忍到今天!”
梁信哲却说他的手机在给我打完电话之后就掉了。
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沈若依也作证,梁信哲的手机在来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