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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反对激烈。
林振堂为了消除华刚的疑虑,在中间不由充当说客,极力调解解释道:“高先生,那石楼别无特别,只是有几个一人及高的洞穴罢了,而且距地之高,谁会闲得无聊驮着一袋东西往上般?何况此次出行我早就备足一切,这些都不足为虑,何况眼下是保命要紧,就多委屈委屈。”高仁泰面色尴尬,缓言附和地笑道:“还是林大官人所言甚是,考虑周详,不知将钱财露白,恐防别有用心之人起了觊觎之心。”
这句话明摆着就是对着华刚说的,冷哼一声,不值一屑地道:“就算你等将此山谷铺满金银珠宝,我华刚决计不取分毫,甚至视为粪土。”林振堂拊掌称快,赞叹道:“年纪轻轻就有此心境,志气可嘉,看来我等真是庸人自扰,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华刚冷漠回应道:“不敢,相比各位几乎举家倾出,典当家底为银票,自然不缺衣食住行,而我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但互不侵犯也算是自谋生路。”林振堂知道这些仗义行侠之人往往都是特立独行之人,假使救济或是帮助,反令他们忌恨,更遭他们反感,唯有任由自留,不予管束。又仔细打量着此处空旷的草地,这里果然是宽敞,足够容纳数百人栖息住宿,根本不足为虑,爽快答应道:“君子之交,和而不同,那这些时日我们可以比邻为友,和睦共处。”
华刚继续道:“说的彼此互不侵扰,我别无过多要求,但望互不干涉,就算各位用强,恃强凌弱,我若一心求死,各位也会成为此地的孤魂野鬼。”林振堂向身旁最德勋嘉著的孙德浩,问道:“孙先生觉得意下如何?”孙德浩淡然一笑,虽心怀不满,但不得不暂时屈就遵从,冷冷地道:“即在屋檐下,岂能不低头?料来他孤身一人也决计兴不起什么风浪。”“孙先生自视甚高,那就答允了。”孙德浩等人点头,大有不愠,却也为了大局安危设想,不得不同意。
华刚不动声色,只见他双手对着面前的一丛苍劲的长叶,以手代刀,几片长及尺许的翠叶犹如被快刀斩乱麻般地斩断,就在叶飞激溅的瞬间,华刚眼疾手快地收入手中,均不知他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