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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我不会来接你。”
“穿裙子!”那头霍容琛失了耐心,“如果不想我对傅氏动手,就赶紧过来!”
“你疯了!”
扔开手机,她拿起筷子,满桌佳肴勾不起她半分食欲。
餐桌旁的张姐劝道:“小姐,你……”
傅沁沁不忍心看张姐失望“好,张姐,我吃。”
于是,她机械地喝汤、吃肉、吞饭,等张姐满意地收拾碗筷,她飞快地跑上楼,冲进卧室的卫生间,跪在马桶前,大吐特吐。
勉强吃进的东西吐完,她还干呕了几分钟。
直到胃里空空,傅沁沁趔趄着站起,看着雾蒙蒙的镜子里,自己模糊不清的面容,她知道她病了。
也许治不好了。
可没人会在意。
“沁沁,你要嫁给容琛,肯定会吃很多苦。你真的要嫁吗?”
“沁沁,爸爸不能一直陪在你身边,傅氏是爸爸给你的礼物。”
“沁沁,容琛,对你不好吗?”
……
想到父亲出事前对她的关怀,她突然抓起手机,打给霍容琛,声音清冷,“你在哪?”
她死不足惜,但她不希望爸爸恢复记忆后,傅氏不再是他的傅氏。
霍容琛讥讽,“霍太太,你腆着脸爱我的样子,真像一条狗啊。”
“嗯,我是狗。”
傅沁沁不再忤逆他,甚至穿着他指定的那条长裙,走在寒风凛凛的冬夜里。
酒吧。
找到霍容琛在的包厢,傅沁沁看到他歪歪扭扭倒在沙发上。
她最恨自己的是,她心疼霍容琛了。
许久不见,她想念他了。
酒意染红他的眉眼,但不影响他的丰神俊朗。
“霍太太,你腆着脸爱我的样子,真像一条狗啊。”
原来,她真是。
她谢过服务员后,走近沙发,弯腰,低喃:“霍容琛,陆心柔让你不快乐了吗?怎么喝这么多的酒?”
感受到女人熟悉的温度,醉中的霍容琛倏地睁眼,凶狠地甩开她的手,笑容邪佞,“傅沁沁,你真贱,喊你声霍太太你就穿着这么露的裙子勾引我?”
傅沁沁被推开两步,堪堪站稳,一字一顿,“霍容琛,我是你的妻子。”
“呵,”霍容琛坐起,斜靠沙发,“是,结婚证上是你。看来,你现在就该跪下来说爱我了。傅沁沁,孩子不如我重要吧?怎么,你来,是想让我再赏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