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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秒,把文初拥入怀中。她不安分的抱住他的腰,有意无意的上下探索着。
这谁能顶得住?
傅景寒捉住滑嫩的纤手沉着嗓音警告,“不要玩火,否则后果自负。”
“唔……你凶我。”
“我没有。”
“你有,你凶我了。呜呜呜……”
傅景寒拿怀中的文初没有办法,她生起病来简直判若两人一点道理也不讲,可从骨子里散发出丝丝可爱的味道。
傅景寒一腔欲·火与怒火无处发泄,只能低头俯视闭着眼睛享受的文初。
她的睫毛长而浓密和夏如芷的桃花眼不同,文初的眼眸是月牙形的。平时就算不说话的时候也含带着笑意。
傅景寒摇摇头,他在想什么呢?
怎么可以拿别人与夏如芷做比较,夏如芷是第一无二的女神,是闯进傅景寒灰色童年的一束光。
无可替代!
文初轻轻的动了动,她似乎烧糊涂了不停呓语着,“盛喻你为什么不认识我了?如芷,你为什么要骗盛喻?不!不要送我回孤儿院……我最后说一遍,玉佩是我的……”
就连。发烧在梦中都在强调玉佩是她的。
傅景寒轻轻掀开文初的衬衣,借着火光确认她肩膀上的伤疤时隔久远不像是新烫伤的痕迹。
可夏如芷不可能说谎,先来后到复制故事的只可能是文初。
理智再一次占了上风,傅景寒不想再去怀疑找寻蛛丝马迹。
他怀抱着文初为她取暖,火堆的光芒把他们的影子拉长、交汇、重叠……
阳光拂照入山洞,文初艰难的睁开沉重的眼皮。她好渴嘴唇干裂抬头看到休憩的傅景寒猛地一推,“喂!你趁机占我便宜?”
傅景寒望着生龙活虎的文初,不得不承认这女人自愈能力不是一般的强。
翻脸不认人也强!
“昨晚拼命往我怀里蹭的是狗。”傅景寒知道反正文初是不会承认的,揶揄完就补充真相,“你昨晚高烧。”
“额!”
文初咬着嘴唇接不上话,她依稀记得零碎画面确实是很冷,那股子寒意现在回想起来还记忆犹新。
傅景寒帮文初拉上外套拉链,他探了探山洞外的景物计划道:“趁天色早我们得离开山里,昨晚我注意了下这附近有狼。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