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烨也不好受,可他看着花卿那怏怏漠然的样子就是怒气暴涨。
“说,让不让我碰?”元烨将手伸进她的宽松上衣中。
那常年握仙器的手布满厚茧,落在花卿细腻的肌肤上带着几分粗糙。
他所碰之处,都带着针扎般的疼意。
花卿死死咬着舌头,一声不吭。
千年来,这是元烨第一次对自己用强。
他的温柔和细致只会用在感兴趣的人事之上,而她,早已让他倒胃口。
这没有情感的相融,只是为了宣誓他对她的绝对主权。
“怎么瘦了这么多?”元烨终是发现了异样。
那宽松衣裳内的身躯,他的大手能摸到每块骨骼的走向,几乎毫无肉感。
花卿的眼神黯淡的就像笼了一层雾霾,里面只有绝望和哀伤。
元烨的心口突然紧缩成一团,他愣愣地举起手抚了抚她的眼睛。
他想确认,她眼底的心碎只是自己看到的错觉。
“乖,不闹了。”元烨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中,结束了这场床榻上的战役。
整理完后,元烨本想再多陪陪花卿,玉芙的侍女却气喘吁吁地跑来,说是自家主子不小心摔了一跤。
“摔跤了找药仙,跟本帝君说干什么?”元烨冷声道。
“可是玉妃娘娘哭着想见您,她一哭肚子就疼得更厉害了……”侍女紧张兮兮地说着。
元烨看着花卿:“卿儿……”
“你想去就去,别假惺惺问我。”花卿哑声开口,嘴里溢着铁锈味。
元烨腾地站起身,那个善解人意的女人,怎么就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
他甩手离开,没有回头一次。
其他女人都是争先恐后地讨好他,他也没必要在她这里受这种气。
窗外飘雪横飞,屋子里的冷清又深了几分。
花卿支撑着从床上起来,命小蝶拿水漱去嘴里的血腥。
她在床上足足躺了三日,腿心的涩疼才散去。
待雪融化,花卿将星月宫的寒冰消散,免得宫人们走路摔跤。
她想起以前诛仙台旁的梅花都是在雪融之日绽放,便御风飞去。
自从天界花神仙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