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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男人的脸一样儿,听说那男的来头可邪乎了,李婆子这才是踢到了铁板了呢。”
……
邻居们的交头接耳言清浅并没有听到,一下车她就径直上了楼。
姜维德说过房间会找专人看着,果然有人一直在这房间住着,也难为这位兄弟了,她最近忙着囡囡,倒是把这件事儿给忘了。
言清浅环顾了整个房间,心下一片慨然,落魄时母女栖身的这间小屋远比姜维德富丽堂皇豪华奢靡的大宅要来得温暖舒适,只是以后她怕是不会再回到这里来了。
不等她感慨完,楼道里突然一阵骚动,一个熟悉的大嗓门扯着嗓子喊着:
“小言,小言,是婶儿啊!你们让我过去,我要找小言。”
言清浅冷冷一笑,果然来了。
示意下属放李婶儿进来,言清浅自顾着房间里走着,试图把更多的回忆也一并带走。
“小言啊,婶儿对不起你啊!”
李婶儿一进门就开始摸起了眼泪,一手伸着往前走,就想过来抓言清浅的胳膊。
“站住!少奶奶的名讳也是你能随便叫的?”
两个黑铁塔一般的壮汉上前一步挡住了去路,黑超眼镜夹在面无表情的脸上,要说多凶恶就有多凶恶。
李婶儿那不过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市井泼妇,哪里见过这种阵仗,顿时眼泪顿时就被吓得憋了回去,站在原地哆嗦着,手脚都不知道摆在哪儿好了。
言清浅却不答话,完全把李婶儿当成了空气,若不是看在自己搬来的几个月里也曾被照拂过那么寥寥的两次,她连说话的机会都不会有。
“小,啊不,言小姐,言大小姐!”
李婶儿习惯性地开口,又被左右两个金刚瞪得立刻改了口,讷讷地说:
“言大小姐,是老婆子我狗眼不识金镶玉,得罪了您,那天我是过分了,不该把孩子撵出去,我当时也后悔了的,可,可没拉下脸……”
言清浅想到那天那一幕,还有李婶儿那一番恶毒的话,心又拧得生疼,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囡囡又怎么会遭受到这一番的折磨,她虽然本性善良,可也是大家门户里出来的,该狠辣的时候也绝不是面团儿捏出来的。
言清浅的目光冷而锐利,她正在想着该用什么方法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