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更不知道下哪里了，在那里净听她说话了。永欣一向看不惯景珏，今日竟能从她嘴中说出王爷的好话来，可见是心情不错，大抵是那个张睦确实有过人之处。我记得那个张睦，整个人都呆呆板板的，一眼看上去着实看不出有什么灵气。又是临的画，能有什么气象。永欣也是个眼睛长到头顶上的，得她这样说，我倒是有些好奇。
“哦？那日你等他画完了？”
永欣笑笑：“是啊，他想的时间多，画的快。”
我都想翻白眼了，这不是一回事么，总归是他作画的时间么，这感觉好熟悉，永欣这样聪慧的人竟与那个呆子说出同等的话来。
我知道不能以此取消永欣，她定会生气。我只得忍了，问道：“哦，那日你可看了那个张睦画完，画得怎样？”
说罢，我随便落了一子，反正想来想去也不一定赢她。
永欣看了我随便的一子，嘴上说着：“恩，我看了，画的是几个蝴蝶，颇有灵气，有点儿意思。”
很快她又落了子。
我也不急着下，咽了口茶道：“几个蝴蝶就看出灵气来了？到底也是比着画的，又是小物，想必不会有什么气象。”
我对那个貌不惊人的张睦并不看好。
永欣笑道：“你就喜欢图个宏，大，伟，一眼看出个大山来，并不知真正的大气象的绝妙是不分大小之处的，若心中有天地，随处流出的，不论大处小处，便就有了。”
永欣还是头一次这样夸人，实在奇怪。罢罢罢，也不与她争执了。人家的境界是我这一届庸俗人所不能及的。
我正想再落子，来了个太监，我一看正是太后宫里的，说是太后赏我点儿东西让接了。
赏我东西？真是奇怪，这几日我正失宠，她应该高兴才是，怎的就要赏我东西？
我打开一看，差点儿当着那太监的面儿发脾气。
那太监也很合时宜的说道：“这是新近上贡的迦南珠，内务府的知道太后虔心礼佛，挑选了最最上等的呈上来。这不太后刚一得了就想着娘娘，让奴才把最好的两串儿送来了。”
我十分费力的拧出假笑：“那如此，就要代我谢过太后了。”
那太监听了，笑笑，好像还在等我说别的。
“小李子，送送公公。”
那太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