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过一天,只觉得这一切都是我造的孽,要是我当年在怀孕的时候能好好护着身子,她或许就不会生病了。
“喲,昨晚傍上江少感觉不错吧,是不是赚了一大笔?”莺歌在这个时候走到我身边坐下。
“可不是,花了三万块让彪哥动的手脚,心想事成了,开不开心,惊不惊喜?”晚晴也在一边奚落起来。
我没有跟他们搭腔,在这种场所里混,踩高捧低使绊子的人太多了,我昨晚花钱买个冤大头,他们笑话我也是应该的。
三万块买了一顿毒打,的来五千块医药费,怕是我听了这个故事,也会跟着笑人傻的。
过了有会儿,花姐招呼我们过去,在我们这些姐妹里选了几个人,拿着一箱子的白兰地让我们跟上,露露见我跟上去了,不服气地说:“花姐,怎么没有我?”
“一边儿去,张老大今晚早早就点了你,你还想再去招惹安大少。”露露剜了我一眼,没有作声了。
进会所那天,我不小心抢了露露一个酒水大生意,她从此就跟我杠上了,我不想惹事,架不住她爱找我麻烦,我也很无奈。
走近包厢里,安维汀他们一群人已经玩的很high,酒喝了一大堆,手里拿着飞镖往墙上的裸体美女画像扎,见到我们这群莺莺燕燕的,吹了声口哨,视线在我们单薄的衣服上扫过,忽然抄起手里的飞镖射过来。
我看的分明,那飞镖是朝我飞射而来的,吓的花容失色,弯腰躲过,那飞镖铎地一声插在墙上。
我惊魂未定,还为站起来,安维汀已经大步流星地走过来,捏着我的下巴把我整个人抓起来,视线挑剔地在我脸上扫过,随后也不知道是哪里着魔了,竟然在我脸上大力捏了起来,捏的我脸都变形了。
幸好,我的阵容只是植皮磨骨之类的,没有做隆鼻打玻尿酸,不然这会儿脸绝对会歪掉。
“安少......”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小心翼翼地赔笑打招呼。
“你这个样子,倒是让我想起来一个我特别讨厌的女人。”
能不讨厌吗?当年他把我按在桌上的时候,我一酒瓶子伦在他的脑门上,差点让他嗝屁。
“安少说笑了,你要喝点酒吗?”我试图挣脱他的钳制。
安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