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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衣服是郎中她女儿的,倒也合身。见那柳树,此刻已安睡了,郎中取了儿子的衣裳也给他换了。郎中正坐在床边,看着他想心事。
她问道,怎么,他还好吧?是什么毛病?
郎中说道,怎么,你不是与他一起的么?他被打伤了你还不知道?
她呆了一呆,心想,怎么可能,自己一直与他一起的,什么时候受伤也该知道才是。就冥思苦想起来。
一时头绪全无,把他们打斗的经过详细的过滤了一遍,没有受伤的可能,然后跳水。对了,她记得跳水的时候,柳树的身子似乎动了一下,然后落入水中,然后,砰的一声,那文士对着水面击了一掌。当时他闷哼了一声,莫非就是在那受了伤,越想越觉得有理。就更觉得心乱如麻了。要不是他身子动了一下,受伤的就该是自己了。这孩子,居然还有几分傻气,倒看不出来,她又仔细的看了看柳树,觉得他睡相很是可爱,脸色是平和的,脸上的绒毛没有褪尽,嘴唇微张,鼻子高耸,这真是个任性的孩子。看了许久,才惊醒,记起郎中来了。问道,他没事吧?
郎中说道,自然没事,有事我还能让你悠闲的坐着?只是要将息几日,命大啊,亏得是在水里,不然就惨了。还有,这娃儿是什么人,可有些蹊跷,他的内力居然不弱。要不是这内力的话,隔着水估计也得死。那人发的掌力,可真叫一个狠!郎中自说自话,她却一句也没听进去。她在想,这娃儿是什么人?
这可是一直不曾知晓的,他为什么出外,是为了谋生么?而他又因何不要钱留在酒楼,这样想着不禁谜团种种,七情之范围,难免波及。叹气。这病生在她身上,简直就是额外的惩罚,不能动情,却偏是多情之人。不然,能多活几年也未可知。想着想着,就呆了。那郎中慢慢的退了出去……
柳树醒来的时候,已是一日的黄昏了。他记不清自己为何到了这里,只是记着当时挨了一掌,然后上岸,倒地,再然后就到了这里。这是哪呢,布置的倒也雅致,可是她呢,想到她,他不由得一惊,忙找了起来,刚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