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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式呀!”
锦屏秀春在旁边束手无策:“娘娘,凡事三思。”
她想的太多,脑袋都胀痛了,无处宣泄,便以泪洗面:“为什么……为什么都害我!皇后,瑶淑妃,婉常在,肖良娣……”悲戚的哭出声,软塌塌的瘫在椅子上,掩面而泣。
几个丫鬟面面相窥。
肖良娣?那件事她没有告诉任何人,以为可以烂在肚子里,可为何无论自己想要帮助的,还是一开始就讨厌的,都拿刀拿剑相对?
南宫砚默默地伫立在窗外,笔直的身影,雄浑沉稳,发出隐隐叹息。
不知不觉,月亮从乌云后掩面移出,悄悄地,怯羞羞的,在把帘内人儿偷窥。
他从头到尾想了许许多多,从她进宫开始,皇后等就百般刁难她,怪不得她今天会爆发。到了一定程度,总会爆发的!
他在反思,何曾带给她美好的生活?满心惭愧,不能自已。
冷风习习,草木寂寂,心如死灰,想要恢复原形,屡屡被风吹散,好难……
“陛下,”鸡啼了三声,夜已深沉,月亮却更明了,内监出言吐语极尽平稳小心,“露水越发湿重,何时回宫?”
他忘了时间,也忘了自己,转过神思,侧耳,里面没有声响了,烛火还摇曳着,不知疲倦。深深地吸口气,沉沉的说了声:“回宫。”
整个皇宫都静谧若水,似深海,没有繁星的夜,深海里进行着不为人知的躁动。
蝶萱殿笼罩在浪漫的紫色迷雾里,瑶淑妃裸着肩背,**紧贴在身下精壮的胸膛上,缱绻不舍。
花狼抓住她的手臂,微微将她推开,自己欠身坐起,瑶淑妃迷醉的问:“你来,没人知道吧?”
花狼贪婪的玩弄她,粗鲁狂野,粗喘道:“为你的安全,也为我的安全,更为了小阿哥,我会十分谨慎,你大可不必为这担心。”
她醉醺醺的笑,与他交臂挫股,捣个快活!说:“最好再生一个,本宫在宫里的地位,才真正无人能及。”
浑身湿腻,花狼忘情低笑道:“咱好好努力,再给他妈捣出一个心肝肉就是了!”因更加卖力。
她只断断续续的哼哼着:“坏死了!”
门外,窗子底下,琉璃魂惊天外,吞咽着喉咙,呼吸浓厚,眼睛瞪得铜铃一般,心口捏了一把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