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走，被他朋友一把拉住：“这位艾医生说得没错，她是最好的，口风也紧，我都用大数据查过了，你让她看看。”
那人又回头对姚若雨道：“是不是要先问病情？问我吧，情况我都知道。”
姚若雨感觉自己心跳很快，即将知道顾斐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紧紧握住笔，装模作样打开病历：“病人什么情况？”
男人道：“我叫做杜一，是他朋友，今年25，单身，现在是一家高科技公司的老总。”
若雨感觉自己头上落下六个点点：“我问的是他的情况。”
说完，她看了顾斐一眼，发现顾斐一脸深沉地抱着手臂，冷冷盯着她。
姚若雨慢慢移开目光，或许是知道了顾斐的秘密，面对他时的感觉，和以前不太一样。
杜一不甘寂寞地道“你别看他呀，他会不好意思的，你看我就好。”
姚若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那你说说病人顾斐的情况吧。”
故意加重病人两个字，果然见顾斐的眉头猛然一跳，姚若雨心想，这是可以要挟他不离婚的把柄。
杜一咳嗽了一下，脸上终于收了些许玩笑，“他，硬不起来。”
他话刚刚说完，顾斐忽然动了，他拽着杜一的领子将他扔了出去：“出去，我自己来说。”
杜一被扔出去，顾斐砰地一声关紧门，转身瞪着姚若雨，姚若雨感觉到那目光好像针芒般刺人，她不由得坐直了腰背：“咳，不要在意，能治好的，你这样多久时间了？”
顾斐深沉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若雨，仿佛已经将她看穿一般。
他淡淡抿唇：“从小到大。”
这个结果让人非常吃惊，但是她明明记得新婚夜——
“不可能啊。”姚若雨情不自禁道。
顾斐的目光越来越冷：“为什么不可能。”
因为新婚夜他明明非常“厉害”，她整整被上了一晚上的“刑”。
姚若雨却不能说，她现在并不是顾斐的妻子，怎么会知道他的事。
“因为我看你身上男性性征明显，所以你身体功能理论上没有问题。”若雨无意识地再次摸了摸自己的口罩。
顾斐慢慢收了冷漠的眼神，脸上浮出一丝十分熟悉的戏谑：“是吗？那我是怎么了呢？现在要脱衣服检查吗？”
姚若雨茫然抬头：“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