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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几乎有那么几分钟,整个人都处于无意识的状态。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满脸泪水了。相比之下,爷爷依旧还是那副淡然的模样,他只是冲我笑了笑,顺便伸手帮我抹去脸上的泪水,径直朝床上躺着的那个女人走了过去。越是走得近,我就越是不敢去看她。那女人似乎极为痛苦,时不时又发出几句刺耳的呻吟,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爷爷没有去碰她,只拿着手电在她身上扫了一遍,就带着我离开了屋子。屋外的几个男人各个都伸着脖子往里看,见我们出来,忙凑到面前来,七嘴八舌的问开:“老爷子,你看是个什么状况?”
爷爷没立刻答话,他将我放在地上,从兜里抽出烟斗,慢吞吞的点燃吸了一口,那些烟雾在手电的光亮里慢慢旋转消散开来,众人都搞不清楚爷爷是个什么意思,又待问时,才听爷爷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还能有个什么情况,惹到妖了啊……”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顿了一会,那吴家汉子才道:“老爷子,实话跟你说了吧,咱也不知道你这话能不能信,全是死马当活马医了。你要真有法子帮我媳妇儿,砸锅卖铁咱也会报答你的。”
我这才知道屋子里那模样恐怖的女人并不是自己料想的妖怪,而是这男人的媳妇。也是直到两年以后,我才了解这件事情的始末。这两口子平日里种种田存点粮食,日子虽然清贫倒也能吃口饱饭,庄家人常年劳作,身体素质好一些,平日也极少有病痛之类的。
那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夜过去,吴家媳妇儿身上凭白无故的长了不少疙瘩,火辣辣的疼,好像被烫伤了似的。开始也没当一回事,疼虽疼,强忍一下就过去了。可哪里想到,一天接一天,这身上的脓包不仅没少,反而越来越多。起先只是腰上零零星星有那么几个,可一两天下来,全身上下都没有一块好的地方。两口子这才急了起来,请村里的赤脚医生来看,但医生看了下来,只说这是烫伤。如此一来,两口子更纳闷了,自己被烫着了,哪还有不知道的道理?可偏偏自己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吴家汉子眼看这媳妇身上的脓包越来越多,最后连轻微的移动都已经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