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辩，她本来也存了要偷玉的心，可这次明明是柳姨娘设圈套要害她，她如何能忍？
“这个贱人她诬陷我！我根本没有进过她的院子！还有这个小贱蹄子！帮着她一起来害我！”白姨娘立刻撒泼。
凤瑶华抿唇站着，将所有人的情态都瞧在眼里，白姨娘确实拿了柳姨娘的玉，这是事实，倘若柳姨娘一口咬定是她偷的，将会对白姨娘非常不利。
因为她有个人证。
凤瑶华冷冷地看向小丫鬟，小丫鬟本来是低着头的，乍然抬头帮腔时，正好撞进了凤瑶华的眼里，她怔了怔，似是撞进了一潭寒水里。
凤瑶华注视的目光让她没来由的一阵胆寒，小丫鬟不由得畏缩地低下了头，避开了凤瑶华的目光，嘴里嗫嚅着帮腔，却有气无力了。
柳姨娘和白姨娘破口大骂，贱人贱人的没完没了。
江氏瞧着太不像话，喝止：“都给我闭嘴！像什么样子？白姨娘，你偷拿了她的玉，如今人证俱在，你还不认么？”
果然，凤瑶华冷笑。
前世今生，何其相似，江氏倒不是偏帮柳姨娘，事实俱在，白姨娘一口一个栽脏她，却没有一个有力的证据来反证柳姨娘是栽脏陷害的。
“夫人！你为什么信这个贱人，她说我偷，我就偷了么？我说我是在花园中捡到的！”白姨娘胀红着脸，大声反驳。
“她说你是偷的，人证俱在，你说你是捡的，证据何在？还狡辩什么？来人！把白姨娘架出去！”
江氏气急，她平时最厌恶的就是白姨娘的上窜上跳的作乱，对柳姨娘的花枝招展独占凤青霖宠爱更加没有好脸色。
不管是白姨娘被柳姨娘陷害，还是柳姨娘的玉真被白姨娘偷了，总之这两个人，除掉一个好一个，凤瑶华如今变了个人，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说不定有这个白姨娘的功劳在呢！
江氏恨恨的想，除了白姨娘也好，府中也太平点。
“夫人！你这样偏帮这个贱人！你以后被她害死了都不知道！”白姨娘破口大骂，“贱人！”
家丁上来要架她出去，白姨娘想想愤愤难平，“都是些瞎了眼的贱人！”
江氏大怒，“把她给我拉出去！打死！打死！”
“慢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