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索性出了马车,仔细打量了那些人一番,虽离得远,但也不难看出主次来。
信璃将人身份看清,便准备回马车了。
“不是说为质的是个十岁的男孩?”
这次开口的,便就是陵淅川了。
信璃回转过身看向说话的人,“人没到平陵国,就还能有更改的余地,不是吗?”
“……”
陵淅川闻言,没有在问什么,在他吩咐人清点完贡品之后,便命自己的将士跟在维诺国使臣一行左右,监督随行。
信璃见队伍在陵淅川和他军队的逼迫下,终于动了,便耸耸肩回了马车内。
毕竟小不忍则乱大谋,这场面再小不过,她信璃自当忍得。
只是下一秒,信璃便有些忍不得了。
之间方才与她说话的男子,穿着一身盔甲,就这么进了马车。
护在一侧的轻容还不待反应过来,就被烛影警告挟持了。
“主,轻容就在外面,有事您尽管唤一声。”轻容对马车内说道。
待得信璃明确的回应后,便放心的做好了。
信璃看着他略显纠结,这男女同坐是不是不太好啊?
“那个……”信璃忐忑的出声,“将军为何入……马车内了?”
“不行?”陵淅川蹙眉看向她问道。
瞧着她眉清目秀的,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不禁有些嫌弃。
信璃瞥见他嫌弃的眼神,差点炸毛。
“你是大夫?”
陵淅川没有来的一句让信璃有些发懵。
“你怎么知道?”
说完,信璃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又拍了拍嘴巴。
叫你最快,全天下就你最快。
“你身上有药香。”
陵淅川看着她,眼神带着沉思,似乎在思考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啊?
信璃忽的就有些转不过来了,“身上有药香的不一定是大夫吧?”
还有可能是病人啊,你这就有点武断了吧,兄弟。
“大夫身上的药香很纯粹,不刺鼻。”
陵淅川难得觉得自己今日说了这么多话,若是在往日,多说半个字都嫌累赘。
“所以说……”
信璃话还未完,便被陵淅川一把拉过,随意扛起,飞身出了马车。
烛影见状连忙跟了上去,轻容也没落在其后,甚至比他快一步赶到。
等烛影到的时候,场面有些……混乱?
只见信璃的脖子上被陵淅川架着一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