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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叶的露珠,渗渗而出,一咬牙,闷哼,一瞪眼,大喝嘲笑道:“看来真要令你这畜牲记住什么是痛,才能长记性。”身子已经后退了三尺有余方才止住身形,地上划出一道深及两寸的沟痕,看样子一人一马算是杠上了,一方不服输难以善罢。
野马又似遇到极大的阻力和障碍,不得前行半分了,眼里没有血红的凶暴狂躁,开始遇到不可能战胜的对手,开始乞求哀怜,像人般有委屈的泪光,韩世忠撇嘴不屑,知道它在使诈,还让自己大意后逃走,自己哪有这般好骗,借马首手指一紧,劲力蕴含,抓住马首,双膝微弯,脚下一蹬,整个人就像灵猴攀树,雄虎扑鹿一样翻身上马背,双脚分与马背两侧,也不见他如何用力夹住,屈身低俯,左手抓在整齐长鬃上,右手在马的脖劲处轻轻爱抚着,像是多年相处的老朋友一样增进感情。
野马低头俯首,发出“噗,噗。”之声,像似不在反抗挣扎,约莫片刻后,已然温顺,与前些时候截然不同,判若两类。刘世光见他
驯服马这一景像,不但智勇双全,还柔情似水,勘校绝伦,不由连声拍案称奇,大赞道:“果然精彩,好,好,好。来人给马上鞍佩缰,将它赠予韩兄弟。”众人在刘世光的称赞下,不在小瞧韩世忠,不时投以钦许目光,连连拍掌称好,赢得精彩。
韩世忠下马,走向校场中央,与刘世光四目相对,拱手谢礼。
刘光世哈哈大笑道:“此马真乃神勇,但还是在韩兄弟手下俯首认命,连我都佩服你的神乎其技,刚才的诺言悉数应承,你可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报来,我极力答应。”“将军客气了,属下不敢奢望其他,至于百夫长一职,我望将军收回成命。”
韩世忠还未来军营三月,若是此次被逾格提擢很难让许多立下汗马功劳的将士信服,所以才恳求不敢贪功冒进。
刘光世倒没有感到任何意外,早看出他心中疑虑,笑道:“韩兄弟就不必客气了,我素来赏罚分明,唾出成钉,不能更改了,再说我是让你当驯马的百夫长,难道也要拒绝不成?都说骅骝逢伯乐,驰骋遇王良,韩兄弟乃当世罕有的勇将,岂能埋没于槽篱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