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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冰冰的混泥土。西卑估摸着外边已经天亮了。
“咚。”审讯室的门再次打开,周瑾初拿着两杯豆浆走进来。
“早上好。”西卑冲他微笑,男人笑的很勉强,把豆浆递给西卑。
西卑喝了一口,热乎的豆浆驱散了一夜的寒冷,西卑没说话,她在等周瑾初开口。
男人没让她等特别久,打开笔接着就道,“凌晨又有人被杀了。”
“不是我。”她前半夜在淋雨,后半夜在警察局,哪有时间去作案。
“我知道。”周瑾初抬眸看她,眼底意味不明。片刻后问道,“昨晚你去哪里了?”
所有人都怀疑是她杀了人,西卑心里苦笑,她若是杀了人何必要出现自首。“不是我。”
“……”像是料到她要这样说一般,周瑾初没有一点诧异,把手里的资料递给西卑,继续道,“你知道吗,现场的所有证据指向的都是你。”
西卑翻开资料,入眼便是自己熟悉的锉刀,杀死女人的致命武器。自己拿来锉银器的刀被凶手拿来杀人。西卑哑言,脑海中浮现出那人阴毒的眸光,似乎明白了他要做什么。
“他……”嗓子像是失去了声音一般,明明话在嘴边,西卑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要拉着你一起下地狱。”周瑾初一语道破,大概是那天晚上没有杀了西卑,那人心里已经把西卑默认为自己的猎物,也可能是他的“自己人”,总之他对西卑的兴趣大增。
一瞬间,空气有些凝固。西卑合上眼叹了口气,现在的场面让她十分烦躁,还不如那日就入土为安罢了。
“现在警方有一个计划,但是需要你配合……”周瑾初没让她苦恼太久,单刀直入的说了他们的计划。
谈话进行了一个小时,周瑾初把警局的计划一点点铺陈在西卑面前,外边的所有人都认为她是凶手。周瑾初却用行动告诉了西卑,凶手不是她。
交代完事情后,周瑾初带着西卑出了警察局,警车奔驰在去往监狱的路上。西卑紧握在手里的豆浆,神色不明。
窗外的树木一棵接着一棵,西卑抬头看向那抹绿意,胸口起伏变小,伸出手掰开车门,扑腾一下整个身子扑倒在马路上,只停顿了两秒便起身拔腿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