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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数她了,甚至还经常打着文一山的旗号向其他部门的负责人发号施令。直到后来崔玉霞出事,也是文一山下大力气力保她,崔玉霞才没有进去吃牢饭,而是调换了一个部门,结果还是文一山分管。
在省分行,很多人都说,崔玉霞除了文一山谁都不鸟,只要她把文一山伺候得舒舒服服,那么谁也不敢拿她怎么样。在行里很多人传,崔玉霞每天都要往文一山办公室去,而且和文一山在一起睡过,还有人传亲眼见过崔玉霞大中午休息的时候跑进文一山的办公室把门关起来,知道下午上班前才从办公室里出来。
而今天下午,崔玉霞向文一山汇报本日工作的主题一如既往地是有关她在省行的敌人,这个敌人不是别人,正是周新宇!
向文一山声情并茂地汇报完周新宇的光辉事迹后,崔玉霞很殷勤地从茶水柜上拿起水壶给文一山面前茶几上的空杯续满了茶水。然后便乖乖地坐在文一山身旁的沙发上专注地望向文一山,等待对自己刚才发言的进行评价。
文一山平时是一个沉默寡语但城府极深的人,经常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阴阴的感觉,在省行里,大部分中低层干部都怕他,不仅仅是他身居副行长的高位,更是因为他对于管理员工的手段让很多向拍他马屁的人避而远之。
但是在崔玉霞面前,文一山却丝毫不吝啬自己的语言,他很给面子地喝了一口崔玉霞刚刚斟满的茶水,用手抹了一下嘴上的茶叶水说道,“玉霞,你也是五十岁的人了,我给你说了多少次了,别跟那帮黄毛小子一般见识,你说你因为这点小事至于生那么大的气嘛!”
“文行长,不是你这么说的,你说他一个喂不熟的狗崽子凭什么让我受他的气,我可咽不下这口气!”崔玉霞有些不忿道。
“咽不下这口气?!你早干嘛去了!你自己说这个周新宇是不是当初你自己给要走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时考察的时候,应该是你去考察的吧,如果对这个家伙不满意,你干嘛要把他给弄进行里来?”文一山语气平缓反问道。
“我!。。。。。。”崔玉霞一下子被文一山问的哑口无言,有些尴尬。
“不是!文行长,这人总是会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