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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不能突出重围,后面的这块方寸之地,将是我们殒命之处。
徐毅横冲直撞,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刀伤,他本身不如褚师强,奈何不知疼痛,加上褚师视线受阻,我们被逼的节节后退,半柱香之后,我的后脚跟落在最后半块石头上。
幸好褚师拽住了我,整个人撞进他的怀里,我听得他闷哼一声,问我,“君鸢,后面可是悬崖?”
我点头,“是悬崖。”
摔下去粉身碎骨的那种。
褚师带着我一跃而起,在空中挽出了一个善良的剑花,风吹起他额头的碎发,淡淡玉华,翩若惊鸿也不过如此。
短暂的停留之后,我们身体腾空,没了支撑,极速的往下坠落,我的心跟着“咯噔”一声,余光瞥见褚师放松的眉头,心竟然奇迹般的平静下来。
耳边是漱漱风声,恍惚间,听见他问我,“君鸢,你会凫水吗?”
……
“咳咳……”
我捂着胸口不停地咳嗽,像是要把心肝脾肺肾全都咳出来似的,一阵一阵,不止不休。
偏头,褚师一身银色铠甲,头发湿哒哒的贴在额头上,看上去异常狼狈,穆棱着脸,应该是在忍咳嗽。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以后可要问清楚再跳。”
天知道,他转身潇洒的跳下来,笃定下面有湖,结果,到了中途,才问我会不会凫水。
说来也奇怪,我生来就是蛇妖,凫水对于我来说,就像是家常便饭,在空中时,我也笃定,就算失去法力,我也是一条蛇。
可是触碰到水的那一刹那,我才发现我错了,没有法力的我,连蛇都变不回来!
而褚师,更是一个旱鸭子,直接带着我沉到了湖底,要不是我推开他,请了只千年老龟帮忙,恐怕两个人就要葬身湖底。
说到老龟,我连忙抬眼,见它仍旧停在边上,艰难的挪着身子过去,伸手在它头顶上摸了摸,“老东西,谢谢你啊。”
听到我叫老东西,他似乎不可以,把头缩进了龟壳里,等了半天,我觉得无趣,正要把它重新扔进湖里,却听见一个闷闷的声音,“我不是老东西,我才五千岁。”
它的声音清脆,如珍珠落进玉盘,悦耳明净,的确是个少年。
“五千岁还不老,我手下能活这么大的,都当上护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