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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物他也认得,是唤作千金碎香饼子。要是没记错,这里面加了香料,耐放得很,多买一些,也好带着路上吃。
很快,取出来五铢,范瑾利落付了,取了纸给裹上,这就准备回去。
回到邸店,一切还是之前样子,店小二还是客客气气,等到屋子门前,却推不开了。不过,范瑾在疑虑也只是片刻功夫,里面马上就传来了徐期的声音,听起来还有些心惊:范叔?
嗯。范瑾也不多话,这边儿才应,就听见了小跑过来的脚步声。范瑾心知这徐期是心里有些怕了,可话不能那么讲,就把饼子放到桌子上,然后才坐着:你怎么没去睡啊?这种地方,那些高丽人应该是到不了的。
后半句既出,徐期的脸就霎时红了,知道范瑾是觉察到了自己心慌,可嘴上还不肯输。就见他掏出来手,狠狠地把一只小饼子抓起来,就往嘴里就送,话也说的模糊:我,我就是有些饿了。
噢,那你就多吃一些呗。范瑾说着从里面取出一块儿,换了手拿着,又伸手拍拍徐期的头,倒是真把徐期当自己的娃看了:你是得多吃一点儿,免得人家说我,不让你尽兴吃喝,那可就太委屈我啦。
范叔这说的哪里话。徐期撕开个小饼,又递一半到了范瑾眼前:你要是有半点意外,那我也就危险,这一路还不知多远,我可不认得路。
噢,是哎,那我也得多吃一些。
嗯嗯。
待到吃尽,范瑾又带回来些,徐期已不知什么时候睡去了。范瑾就一人到了前房,找了小二:你家这屋没什么预备了明儿晚的吧?
哎,客官说的这是哪里话。小二却是笑出了声,从身侧取出小碗的凉茶,一边递给范瑾,一边接着讲道:这儿本就个小城儿,最近又没甚么大事情,安逸得很,就是办事儿,也就待一个晚上,屋子是总也够的。
既如此,也就好商量了。范瑾轻抿了口茶,只觉不甚回甘,还有一口涩气。可毕竟是解渴的,等着小碗儿喝完,他浑身就都觉得舒服了一截。
店小二接过了碗儿,一边儿放下,就笑眯眯看过来:哦?客官是要和小的商量甚么事情?
我见我们那小娃确是太困了,本是想着就待一晚,可我觉得,多住一晚好好休息也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