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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子守寡三年。”
“赵婶!”
刘红梅错愕,要她出席冥婚,她答应了。更过分的要求接踵而至,眼睛瞟向放在香案上的牌位。
她心底悲凉,不是不想替死去的丈夫守寡,而是婆婆对待她的态度令她感到难受。
“还叫什么赵婶!我是没给你改口钱,还是你个贱人现在就要跟我划出两家了!”赵庆元的母亲横挑鼻子竖挑眼,怎么看她都不顺眼。
刘红梅摇了摇下唇,委屈的开口:“婆婆。”
赵庆元的母亲冷哼一声,“别把你那狐媚子的样子跟我撒,不管用,我可不是那些蠢男人。我告诉你,你高不高兴都得受着!我儿子,可是因为你死的!”
说完,她踹开门就走。
刘红梅跌坐在地上,捂着脸哭的不成样子。
破晓,天气刚蒙蒙亮,赵庆元的母亲又来到新房,蛮横的打开房门,不顾刘红梅是否愿意,拉着她的衣领朝着堂屋而去。
堂屋焕然一新,红色的大花,红色带着喜字的蜡烛,都撤掉,换成了白色,肃然公整。
“你给我跪下。”
刘红梅知道自己的命是赵庆元救来的,忍着心里的酸楚,直愣愣的跪了下去,身上还是昨日那身红色嫁衣。
“你守也得守,不守也得守,反正你已经是我儿子的媳妇,这是你应当的。”
刘红梅抬起眼来,那双原本漂亮的眼睛里布满血丝,脸色憔悴。
她不是不爱自己的已故的丈夫,赵庆元本就是为救她而死,心里那十分的爱意,早就变成了十二分。在医院的时候她就想好了,她要对得起他,以后不再嫁人,抚养秦广寒长大,是她最大的心愿。
虽然她不想再嫁,但她也不想被迫的守寡三年,尤其婆婆对她恶劣的态度,让她心寒意冷。
赵庆元的母亲见她不说话,用一双坚忍的眸子盯着自己,心中一虚。
“还敢瞪眼睛!哎哟喂!庆元我的儿哟,你看看你娶的这是什么媳妇哟!你前脚刚走,她后脚就敢欺负你妈了哟!”赵庆元的母亲可是远近闻名的一张利嘴,人又刁钻。
她认准的事,说出去的话,就没收回来的先例。
拉着刘红梅站到杵在门口,便哭闹起来,说她怎么没良心,怎么不孝顺,那个突然出现的孩子,就是她在外面跟人偷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