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却突然都噤了声,好像有什么秘密不能让她知道似的。
她很疑惑,追问道:“怎么回事?”
员工们没有回答,像是没有听到她说话一样,都默契的散开,自顾自的忙自己的事去了。
她皱起眉头,更困惑了。
厉沉泽出车祸,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算了。
她轻叹,心想:反正她和厉沉泽已经分手了,他发生过什么事,都与她无关了。
左右今天也见不着厉沉泽了,她琢磨了一下,决定去一趟鸿昌,虽然宴修、宴琪那两兄妹用卑鄙的方法冻结了她的股权,让她从中拿不到利益,但在法律上,她仍是鸿昌的股东之一。
这段时间她都在忙着四处筹钱和拍戏,已经有好多天没有来过鸿昌,现在突然在公司露面,员工有些惊讶,但不敢议论什么,只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小宴总”。
却在转头就指着她的背影不怀好意的议论纷纷。
宴连笙只当没听见,她这次来,是想来看看鸿昌这个月的业绩。
鸿昌旗下有很多产业,主打高端化妆品,是受益最高的产业,爷爷此前已经把这块儿领域交由她来经营。
她在这方面有极高的天赋,在她的带领下,鸿昌的化妆品产业更高一层楼,还在市场里成为了一段传奇。
只是爷爷病倒后,她二叔宴修以她年纪尚小经验不足为由,硬是把这块产业归到了自己的旗下,本该是她的钱,全都进了宴修的口袋。
据她的手下小李告诉她,在宴修负责经营的这段时间里,KPI却直降了十个点,创历史新低。
她今天倒要来看看,宴修到底是怎么把前景这么好的产业运营成这样的。
坐电梯的时候,正巧碰上了要下楼给企划部送文件的小李。
小李见到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激动地差点热泪盈眶,“连笙姐,你终于回来了!”
“小李,我回来了,你也不用这么激动吧?”宴连笙哭笑不得,觉得他的反应有点夸张了,搞得好像她是突然起死回生了似的。
小李却愁眉苦脸的哭诉道:“连笙姐,你都不知道,在你不在公司的这些日子里,我们在宴凌的魔爪下过得有多苦!”
听到“宴凌”这个名字,宴连笙狠狠皱了一下眉头,“你说什么?宴凌进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