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刮目相看,说你是古往今来不可多得的学生。”。
听得这些话,我终于放下心来,又别有一番期待,想我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如今平白将要得来一个师父,从此有了耳提面命之人,便觉三分亲切,三分神圣。
恒又嘱咐了一些拜师的礼节,定了拜师的日子。
我自此开始斋戒,日日以诚心期待来的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先生。
拜师之日一到,恒也早早来了小楼,看我忙前忙后的准备酒席,他虽劝我不急,但我还怕自己哪里疏漏,反复问他几遍规矩,待到先生来时,已过了约定的午时。
恒起身去迎,我则站在厅内遥遥看着来人,只见他头戴掐丝镶玉盘花冠,身穿湖水蓝圆领宽袖锻袍,外罩金黑色烟云纱,腰佩圆形镂雕坠玉,脚踏玄色锦靴,俨然是个贵族公子。
“温玉,你如何姗姗来迟,我与你约定了是辰时三刻,现在都要过午时了。”人还未到近前,恒便起身迎了出去。但这公子虽有“温玉”之名,却眉目清冷,却又几分清秀过甚之态。
温玉向恒拱手作揖,道,“来时,有些事情耽误了,本想遣小厮前来通禀一声,奈何小厮走到这附近便迷了方向,再折回去通报于我,赶来已迟,还望赎罪。”。
恒连忙扶住他,道,“你这厢我可不敢受,今日原是请你来做先生的,还不快来见见你将要收的学生。”。
他们二人并肩进屋来,我连忙垂头到一旁,恒引荐道,“这位就是我托你收下的学生,刘娥。娥,见过你的先生,是我四叔家排行老七的哥哥,金城侯,赵德润。”
我一听是皇室中人,也来不及诧异,立马欠身要跪,恒一把扶住我,“不必如此,我托他是因我们兄弟之情。我的七哥不须你拜,你要拜该等正式认了师父才拜。”他视我如妻,这番话将我抬的和他家兄弟平等之地,在这个赵家人面前是为我争足了面子。
赵德润不接恒的话,也无意应承,只是定定的看着我,倒让我心里不定,只怕他虽承兄弟之情来此,但见了我又心生厌恶,只管垂头低眸,连看他一眼都不敢。
过了许久,赵德润突然开口,“便是你说,将来学成要和他一较高下?”。
我老老实实的应了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