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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摇摇欲坠,在眼眶里转得凉透了,最终也没落下来。
楼澈用指头轻轻擦了擦她脸上的血,“疼么?”
她也会疼么,她又可曾想过,那天晚上大雨倾盆,冷煜成卧底身份败露,刹车失灵冲破隔离带,她义无反顾开车去阻拦的时候,他有多恨;仇臣带人追上他们,开枪射杀,她奋不顾身替冷煜成挡枪的时候,他又有多疼。
冷煜成已经死了,而今留在他楼澈身边的,不过是他费尽心机保存下的一个躯壳,一具尸体罢了。三爷松了手,转身时错过了林惊绾划过脸颊的一滴泪。
楼澈带着人走了,保镖浩浩荡荡尾随在后,走的时候梨歌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睛里全是得意的笑。
那双眼睛一笑,就像新月一样清冽温柔,美的不可方物。
当晚梨歌睡在楼澈市中心的私宅,窗外车水马龙,窗帘上映着闪烁的霓虹灯。
身底下的人殷勤讨好,柔软的嘴唇凑上来索吻。情到浓时,楼澈掐着她的脖子,掌心贴近动脉,就像无数次杀人时一样,只要微微用力,就可以致人于死地。那力度仿佛恨之入骨,却又舍不得看她脸上一丝一毫痛苦的表情。
“叫澈哥,”他死死按住她,“像从前那样。”
“澈哥……”
小臂白皙,带着试探缠上他健硕的腰身。
不是这种语气,楼澈低头埋在她颈窝里,猛兽一样深深吸气,也不是这种味道。
他记得那个女人的味道,像早春草尖儿上的露水,夹杂着夜里的清澈舒爽。她的眼角,嘴唇,锁骨,情欲里会染上欲罢不能的浅红色,她的小腹很好看,用劲儿的时候有漂亮的马甲线,放松的时候柔软又好摸;舒服了会发出猫咪似的哼叫,插的深了,会把腿盘在他的腰上,凑上来亲亲嘴角。
也记得她陪自己水里来火里去的矫健姿态,高高束起头发,身段柔韧,不像现在身子底下的人,软的像烂泥。
楼澈猛地坐起来,把梨歌推开,凉风从窗帘缝隙里吹进来,吹走了室内**的热气。
“滚出去。”
梨歌一愣,“阿澈……”
“别让我说第二遍。”
他修长的食中两指顶着眉心,语气冷淡,让梨歌感到非常陌生,就好像刚才的缠绵亲密全是错觉,此时被风一吹,一点